小丫头抖得更厉害,似乎下秒就要忍不住泪意痛哭出声。千梧从她身边擦身而过,她忽然说道:“别让发爷看见那个领扣。”
“知道。”千梧嘴角笑意更盛,他低声道:“只是帮阿九取个纪念品罢,她说她很想念曲京。”
“真吗。”滴眼泪从小丫头眼眶中掉下来,随即泪水如断线珠子纷纷而至,她用袖子擦拭泪水,低声喃喃道:“阿九竟然还会想念吗,她……她竟然都不怨吗。”
千梧眼眸深处细微地缩缩,但他什都没说,只沉默着转身离开。
“确凿无疑。”江沉在他身后低声道:“绝不是发爷个人问题,这整座城市,都亏欠阿九。”
“千梧,江沉。”小丫头跑到门口,“开宴,你们快点!今天发爷似乎有些动怒,你们别惹他生气。”
“知道。”千梧把没吃完糕点包起来给江沉拿着,将那枚盘扣放进口袋里。
小丫头眼神忽然闪烁下,而后有些别扭地挪开。
片刻后,她又扭过头来,视线落在千梧口袋上。
“怎?”千梧仿佛不明所以。
尖点心碎屑,“成百上千个盘扣里,就属这枚最好看,她也定最喜欢这个。准备把这个给她,交换她张做鬼后藏起来选票。”
“……”江沉眼神复杂,“千梧老师可真会做买卖啊。”
千梧闻言不过笑,“你不懂,那屋子珠宝衣裙代表着她失去生辉煌。”
江沉闻言安静地看着他。
“说起来,也被人砸过画,好多旧画被毁,无从修复。将心比心,如果有人随便拣幅要修好还给,无论他开什条件,都给。”千梧忽然提起,语气平静道:“哦,是分手之后,名气刚起来,还没那多跟踪报道,你应该不知道。”
千梧没吭声,进入餐厅前,他扭过头看向窗外滂沱雨帘。
曲京大舞台后院也挂着块匾额,那上面烫金大字在大雨冲刷下闪闪烁烁,仿佛下
“你进她更衣室。”小丫头用极低声音说,“那是她东西,是她最喜欢枚领扣。”
江沉闻言无声偏过头看千梧眼。
千梧冲他挑挑眉,又回过头,“哦?看着好看,随手捏来玩玩。这扣子配那件衣服真好看,可惜比别衣服大点,阿九姑娘当时是怀孕还是胖,你知道吗?”
小丫头脸色瞬间惨白,千梧走近她,发现她眼眶泛红,身体在止不住地颤抖。
“别太紧张。”千梧轻轻拍拍她肩膀,冲她温和笑,“想说就说,不想说就不说。只是想告诉你,虽然昨天拿第名,但不仅没死,而且还和你不敢提那个人聊会天。和前面候选人都不样,知道阿九要什,能拯救曲京。”
江沉没吭声,千梧把玩会那枚领扣,侧过头看向他。
“确实不知道,没听人说起过。”江沉轻轻勾勾嘴角,“竟然还有这码事,怎不找人来知会声,就算分手,也能派人帮你惩治作恶者。”
千梧不过笑笑,“然后让你看笑话?”
“也是。”江沉神色温和,“你现在应该释怀吧。”
千梧漫不经心地点点头,“早点有那遭也好。在那之前,当真觉得自己是在为喜欢人画画,现在想来实在荒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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