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祠堂如昨日,三道门都紧闭。众人先推开右边门,昨天没能见“血嗅”已经回来,如同高傲大将飒爽地立在刀架上。不同是,
语落,院子里鸦雀无声。
彭彭低骂声操,抻着脖子问,“少人?”
“都是单人单间,没出来也很难发现。”江沉表情凝重,“大家分头搜吧,没开门房间——但大概是不行。”
八十人本,玩家基数太大。早上事发突然,眼望去只见到院子里站得满满当当,谁也没发现竟然少十几个。
两分钟后,少十几个人都找到。
“不听不听。”小河川本正经地停下发早餐,捂住耳朵疯狂摇头,“就是个孩子,还小呢!”
江沉:“……”
饼发完兜半,还剩不少在袋子里。
大家嘴上不说,心情却都很沉重,个个站在原地吃饼,吃完尽快出发。
“还有谁没拿饼?”小河川踮着脚往人堆里看。
“这怎可能?每个月曜夜只死人,昨晚是血嗅出鞘,李家老婆死,刚从李家门口经过,这事千真万确。”
小河川犹豫着,“更何况,镇上刀不杀外来人,怎会杀到你们头上?”
千梧不出声地叹口气,“月曜夜择人而杀,可能只有这条规则不杀外来人,但还有其他触发条件。人已经死,你来看看吧。”
半大孩子闻言眼眸中闪烁着些许害怕,远远地,他踮脚往血腥气源头屋子里看眼,打个哆嗦。
“不去看吧。”他疯狂捋着胳膊,“这可太吓人,这是被砍多少刀啊?”
那些房门打开后,血腥气飘满院子。钟离冶神情有些空洞,饶是见惯大场面大夫也免不发蒙。
“全部五刀,而且都是挂着微笑死,就像正在做个美梦。”王斌思索着说。
千梧眼睫颤,抬眸问小河川,“昨晚辅田带们参观后面祠堂,那把月白色有弧形刀,是不是叫饮梦?”
“是。”小河川呆呆点头,“但饮梦失去主人后便歇刀,从未杀过人。”
千梧蹙眉,“再去看看。”
钟离冶从房间里出来,垂着两只手在滴水,“。刚检查尸体碰手血,洗手去。”
小河川把饼递给他,又问,“还有谁?就算被血腥味恶心到也多少吃点东西,你们等会要走很长路呢。”
没人回答,千梧低头咬口酥脆饼皮,忽然觉得不对。他刚抬头,江沉便蹙眉问道:“你带多少饼?”
“八十啊,正正好。”小河川纳闷说,“还有人没起吗?
这还剩八九十十……剩十四张饼。”
钟离冶刚刚检查完尸体出来,“五刀,两肩,两腿,还有腰。”
小河川哆嗦得更厉害,他逃避地弯腰捡起那两兜子烤饼,“你们赶紧吃饭吧,吃完饭去李家瞅瞅。噢,会帮你们通知镇上负责收尸人。”
江沉忽然敏锐地问道:“你好像吓得不轻,五刀死法很少见吗?”
小河川飞快地给大家发饼,埋头不与他对视,低声说,“寻常就是刀毙命,听大人们说只有神刀出鞘才会有离奇死法,要不你们去问问大人吧,只是个孩子。”
江沉闻言打量他眼,接过他递来烤饼先给千梧,冷淡道:“看着也有十四五,过怂年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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