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弟则直在镇上锻刀,是最有能力锻刀手,皇帝刀就是他来锻造。饮梦,蝮蛇,血嗅三大神刀都出自弟弟之手,是他兵器。
“那后来呢?”钟离冶听得入神。
老头叹气,“哥哥忽然死,被割断脖子血流而亡。全镇震惊,但谁也没想到,还没来得及处理完哥哥丧事抓到凶手,弟弟也死。”
“也是刀砍而亡吗?”江沉问。
老头缓缓点头。
“血没问题。”钟离冶摆摆手,“只是有点敏感,饮梦或许杀是梦中人,那血嗅呢?”
千梧懂,点头道:“回去就给你换。”
镇上人态度都很温和,但从言谈之间能感觉到他们对每隔日死亡已经逐渐无奈和麻木。
“你们有尝试过把刀都锁起来吗?或者干脆都丢掉。”钟离冶问个老头,老头半个月前刚刚死儿子,周前又死儿媳,现在只守着五岁小孙儿。小孙儿还没来得及学锻刀,爷爷已经老眼昏花,家里守宅刀非常般,在以见镇就如砧上鱼肉。
“前年刚闹诅咒时候试过。”老头边说边剧烈地咳嗽,“但没用,锁起来也会被劈开,丢掉会自己跑回来。以见镇是几百年刀镇,刀比人更像是镇上主人,怎可能拜托得掉呢?”
离冶:“你昨晚做梦吗?”
钟离冶点头,“嗯。”
千梧挑眉,“什梦?”
钟离冶有些头痛似地揉揉鼻梁,“梦见彭彭半夜拖起来陪他回上个副本里找帽子,说你帽子其实应该是落在往昔之门里,回古堡也没用,他偏不听。”
钟离冶解释到这就没再往下说,后面纠缠历程想必非常让人心累。
江沉皱眉,“这很矛盾。弟弟是最强锻刀手,手下三把神刀守护,怎才能杀他?”
“这就是问题所在。”老头语气颤抖,“弟弟死因是刀伤,但又不太样,从脑门直到胸口中轴条血线,看上去像用剑浅浅挑破层皮,仔细检查才发现人都裂。镇上讨论很久,世上不可能有这杀人于无形刀,只有种可能,这是鬼魂而为。”
千梧眉心动,“你们怀疑是兄弟相戗?”
“只有这种可能性。”老头满眼沧桑,“镇上所有人都是看着他们兄弟俩长大,除他们
江沉问,“前年开始闹诅咒,具体是哪天开始?在那之前有没有发生什怪事?”
见老头有些犹豫,千梧立刻说:“无论什事都要说出来,不然怎帮你们?”
老头叹气,“也不是不能说,只是觉得说无用。”
以见镇从前有对兄弟。
哥哥是刺客,剑胆侠肠,从前专为皇帝行暗杀令,刀下尽是*佞之魂。但他在最后个任务中被刺瞎双眼,于是还乡锻刀。虽然眼盲,五年过去也未锻成刀,每日足不出户,但镇上人仍旧爱重他,生活上处处帮衬。
江沉难得好奇心旺盛,“那你去吗?”
“去。西里尔他们三个还在古堡里跳舞,舞曲是洋娃娃和小熊跳舞咿呀咿呀……”钟离冶眼下两抹乌青,“别提,说正事吧。你们还有几套换洗衣服?”
“七八套,福袋里好多囤货。怎?”千梧问。
钟离冶说,“晚上借套,有富余话也给吴正川换身,怀疑那些血。”
江沉脚步顿,“血有什问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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