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懂。”屈樱摇头,“哥哥厨房是极其讲究,菜刀与砧板距离必得是不抬眼
江沉挑眉,“什线索?”
他那个隐藏队友强子低声说,“其实也不算线索,镇民们都知道,只是觉得没必要跟们提,话赶话才问出来。们住这个院子从前就是刺客家。”
哗啦声,茶碗破碎飞溅,屈樱立刻低头去捡地上碎瓷片,彭彭连忙弯腰拉住她手,“唉唉,干嘛呢你,别把手割,去拿扫帚收拾。”
千梧看着屈樱,“你怎?”
“没来由觉得心慌。”屈樱捂着胸口,“特别诡异感觉。”
千梧放空片刻忽然说,“觉得木胆有问题。”
屈樱说,“刚去外面打听过,以见镇刀天生为兵器,嗜血是天性,随便哪家哪户刀沾血都会有血光。”
千梧摇摇头,“不是说这个。当时手确实覆在刀鞘上,但掌心弓起,血不会蹭上去,除非是它主动吸。”
“是血滴下去吧?”
千梧仍觉不对,“最多三两滴,不会有那多。”
“昨天是江沉,今天到你,你俩是商量好吧。”钟离冶无奈地为千梧包扎手,止不住地叹气。
江沉在侧错眼不眨地盯着他,彭彭看得直咋舌,“至不至于啊,刀剌道而已。”
千梧手抬着伤手手腕,低声道:“手没受过伤。”
“以后小心点。”江沉摸摸他头,又问钟离冶:“抗生素还有吗?”
钟离冶噎,冷漠道:“他不需要。”
外面人都在讨论是不是这凶院导致神刀夜夜杀玩家,千梧低声追问屈樱,“什样诡异感觉?”
屈樱垂头看着地上碎瓷片,许久才轻声道:“哥哥。”
“什?”
“从进来第天起,就觉得这院子里残存生活气息和哥哥很像。”屈樱轻轻咬唇,解释道:“厨房虽然久不开火,但锅碗安放习惯、菜刀立着角度、离砧板距离,都和哥哥模样。院子久无人住,厨房什食材都没有,只有罐干槐花,小时候哥哥最常给包槐花馅饺子。”
江沉皱眉,“锅碗安放,立菜刀,这些很可能撞上吧。”
屈樱道:“但木胆确实是把废刀,辅田曾经和人吵架被激,拔刀砍柴。别说劈断柴禾,那把刀切都切不进去,抵在木头上分毫不入,全镇都知道事。”
“不能劈柴,未必不能杀人。”千梧神色坚持,“就算是把菜刀也能切几毫米柴禾吧,你要这样说,反而更觉得它不对。”
院门口忽然传来声音,出去找线索玩家们回来,院里下子人多起来。
院里直摆着个大水缸,刚来时大家嫌弃那里水来源不明,待几天后都适应,个水瓢轮着舀水喝。
“们有线索。”王斌边灌水边对屋里千梧等人说,“虽然不知道有什用,但直觉是重大发现。”
江沉拧起眉头,“这地方空气都脏,随时有感染风险。”
“你随时有丧心病狂风险。”钟离冶推推眼镜,认真说道:“建议遵医嘱,去外面兜头盆凉水清醒清醒。”
江沉:“……”
彭彭捂着嘴乐得像个耗子。
敷上药后伤处反而火辣辣地灼痛,千梧托着手像在发呆。江沉以为他仍旧不安,只能心疼地陪在旁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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