困意朦胧之际,他察觉到江沉小心翼翼地把他伤手拉到枕边,翻过来手心朝上,又帮他盖上被子,在他脑门上亲口。
秋天
年轻沉稳江少帅不发言,夹起鱼肚子肉放进他碗里。
晚餐后,四十多个人分成两拨,挑两个最宽敞房间。他们说好围成圈玩游戏,只要有人昏昏欲睡就集体,bao打他,每隔个小时还要交换个人到对面,如此算是上内外两重锁,谁都别想睡。
千梧和江沉饭后消食散步回来,两个屋玩游戏都玩到最热烈时候,吵闹声不断,关着门也止不住。
“他们不会真要这样整夜吧。”千梧打个哈欠,有些疲倦地垂下眼,“希望夜里不要把吵醒。”
江沉抬腕看眼表,“八点半,你这快就困?”
“他们不吃。你得吃吧?单独给你煮点,再焖分钟就好。”屈樱说。
千梧纳闷,问才知道,这些人为避免夜晚梦到饮梦被杀死,决定靠肝。大家晚上守在起谁都不睡觉,为此连主食也不碰,因为过高碳水会让人发困。
“……”
千梧沉默着接过屈樱递来满满碗热腾腾米饭,低头吃两口。
大家都眼巴巴看着,羡慕想哭。
伸手就拿来,差毫米都不行。这说吧,从没见过任何个厨子,任何家厨房和哥哥样,都相差甚远。”
千梧倒有点能理解。好比他画画工作台,看起来凌乱,但只要有人碰过,哪怕只是拿起支笔看看放下,他都会发现不对。
“那这几天你有什直觉吗?”千梧问。
屈樱没吭声,许久后才点点头,视线看向院子里水缸。
她缓缓抬起手指着水缸说道:“总觉得靠近院门附近有什东西,但院里空荡荡什都没有,真要有什,只能是它。”
“昨晚没睡好。”千梧低声问,“你们晚上要查那个水缸吗?”
江沉嗯声,“晚上查吧。彭彭他们几个刚好也不敢睡觉,与其跟那帮人玩游戏,不如干点正事。”
他说着语气又温柔下来,“你困就睡,们在外头轻点。”
千梧点点头。
他是真觉得很困倦,眼皮沉重得要命,刚坐上床没几秒钟就忍不住地躺平,随即翻身便欲睡。
“你真不怕死啊?”王斌蹭蹭下巴上菜汤,“真够刚啊,进这多副本,像你这刚早都死。”
千梧口肉口饭吃得很认真,平静道:“很少做梦,除非与副本线索相关。饮梦显然只是个死亡触发道具,跟线索没什关系。”
进入神经后,夜夜觉到天亮,睡眠质量高到他都快忘记失眠是什滋味。
更何况最近江沉没完没,如果真说做梦,大概就只梦到自己累得想哭。
千梧想到这,边吃饭边在底下狠狠踩江沉脚。
*
吸取昨天千梧小队经验,今天玩家们翻遍各自福袋,把能换食材私有物全都换,几个会做家常菜人把那些菜肉炒,彭彭用阿九副本里拿根玉簪换条鱼,忙活个傍晚,最终竟然攒出桌大餐。
千梧直在屋里琢磨木胆事,出来时大家已经在院子里支起个大圆桌,座不够,不少人直接拿碗拨菜站着吃。
他看圈,“
怎没米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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