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彭已经趴在钟离冶身上,嘟囔着真好吃啊真好吃,死有钱人快乐你想象不到。
钟离冶也喝多点,忍住个酒嗝,问道:“说起来,你们两个这整天,真没干什有意义吗?”
千梧想想,“在帝国护卫军指挥官办公室,算不算有意义事?”
钟离冶迷惑两秒,而后瞬间僵直。
趴在他身上醉倒彭彭发出呜呜呜假哭,捂住耳朵说,“这哪是这个孩子该听见!!”
彭彭:“……没事,还是少联系吧。”
“你们可以来看画展。”千梧在江沉肩上推把,笑道:“明年春天应该会在帝都办场画展,会提前把票给你们。当然,这只是个邀请,在这之间大家还要多聚,等和江沉度假回来再说。”
屈樱点头,“好,也要把餐厅暂时关闭两个月出去玩玩。这次从神经里出来,忽然觉得身体里和哥哥联系淡很多,但很神奇,并没有觉得伤怀,反而豁然开朗,等出去走走,也许会更好。”
彭彭深吸口气,把杯里红酒闷,咳嗽两声说,“天之间,大家都做好多事啊。”
他说着突然停顿,严肃看向江沉,“你人生似乎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。”
有比你头发更阴间。
“死人也阴不过你。”江沉客观地评价。
千梧忍不住用眼神赞许替自己开口男朋友。
“今天晚餐只有最后道甜品是做。”屈樱说,“各位预计会在五十分钟后品尝到,千梧定会喜欢。”
千梧笑起来,“很期待。”
钟离冶手足无措,只好也帮着他捂住耳朵。
千梧很少说这钟放肆话,他礼仪从不允许。
但或许就像钟离冶说,神经很奇妙。从神经里出来,直禁锢着他那些大大小小条框好像都被敲碎。闭上眼,他依稀能听见那些壳子碎裂声音,全新人生在向他招手。
江沉低头吻吻他头发,在头顶低声问,“明年春天要办画展?”
“嗯。今年还有小半,好久没真正画画,想抓紧画点什。”千梧抓着江沉大衣衣襟闭着眼舒服地嘟囔道:“艺术家也要有产出啊,世界上哪
江沉从容应答,“人生有没有发生变化,你看不出来。”
“……”
“降维打击。”钟离冶低声对彭彭说,“吃饭吧,乖。”
晚餐是最正式规格,但屈樱照顾彭彭,把环节间节奏加快,从前菜到甜品竟然真只隔五十分钟。
千梧也坦言这是他吃过最舒服正式晚宴,用勺子舀着热甜酒浆靠在江沉身上,黑眸中醉意流转。
彭彭几口就吃光前菜沙拉,开始品尝汤品,“牛逼餐厅是不样啊,菜叶子也很好吃。话说,以后你们大人物回归大人物生活,们小人物回归小人物生活,这会不会是最后次吃到屈樱饭?”
他边说,边瞟着屈樱。
屈樱说,“好友都加,公寓地址也发给你,你还想怎样?”
彭彭露出心满意足微笑,又瞟向千梧和江沉。
江沉用叉子卷起大片生火腿,报出个地址附带串数字,“不要带管制器具,不要以今天形象示人,真出问题被质询就报这个秘钥,不要扯你这些废话,容易被爆头,是认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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