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刃耳根又烫,但不是不好意思那种烫,反正他脸皮直挺厚,这烫怎说呢,好像和心猿意马有那
他刚刚吃完饭,睡是睡不着,于是谢刃提议:“带你去外头消消食?”
风缱雪犹豫着不想动,结果被强拖出去。
白日里朗朗书声散去后,夜晚学府静得只有蝉鸣与风声音。两人漫无目地沿着小路走,石子路两侧开满粉白小花,叶片是弯弯卷起,剔透挂水。
谢刃随手捡起块石子,本来想打只大青蛙给他看,但幸好及时想起渭河水位,便没有再行这很是无聊幼稚之举,转而将右手攥住,问他:“猜。”
风缱雪答:“石头。”
比他惯用那个要小些,东西也装得少些,木逢春在信里反复叮嘱,离家十天以内带红色,十天以上带金色,若时间更久,就写信回来,师兄再替你准备更多行李,那叫个细而殷殷,就差将颗老母亲心摆在桌上。
谢刃再度听得说不出话,原来乾坤袋还有次性吗?
顿时觉得前路又更坎坷几分!
川蜀口味多麻辣,风缱雪吃得嘴唇微微泛红,身上也起层薄汗,于是敞开领口,又将衣袖挽起来,回头却见谢刃已经跑出八丈外:“去替你将这些书还!”
“还没看完。”
子鸡和蹄花汤吗,过来。”
风缱雪正好看得眼花,便撑着桌子站起来,稍微活动下筋骨。天气已经渐渐热起来,所以他穿得也单薄,在室内时就更随意,头发松垮挽着,露出截雪白脖颈,往谢刃身边蹲:“就知道,你肯定又跑去不务正业。”
“给你带吃也算不务正业?”谢
刃嘴上说着,身体却往另头挪挪,他年少血气旺,旦心里有别念头,便有些招架不住这慵懒沙哑抱怨……而且真好白啊,晃眼那种白。
风缱雪将手擦干净,盛小碗汤慢慢喝。谢刃问他:“这堆书,在看什?”
谢刃摊开掌心,数百流萤飘然飞起,纷纷落上草叶尖稍,与满天星辰交相辉映。
他道:“猜错,得有罚。”
风缱雪抓住把萤火:“幻术自然由你随心所欲,说东,你偏变西,谁能猜中?”他说着,又屈指弹过来枚小碎石,“就是石头。”
谢刃笑着闪身躲开:“好好好,算你对,不许砸。”
风缱雪在他面前伸手:“错有罚,对没赏?”
“明天要早起,你今晚早睡!”
嗓子说得理直气壮,倒很有几分长辈架势。
风缱雪极有耐心,直等到他回来,才说:“早起又不耽误晚睡。”
谢刃哭笑不得:“这句话你准备记多久?”
风缱雪使劲伸个懒腰:“不好说。”
“九婴,铁矿城,还有飞仙居近些年来所炼出灵器,什都有。等你等得犯困,又无事可做,便去藏书楼取这些。”
“璃焕他们都在忙着整理行李,只你在这里偷懒。”谢刃单手撑着桌子,“还是说想等回来替你收拾?”
他问这话时,还是比较得意,但风缱雪却回答,不必收拾行李。
谢刃不解:“为何?”总不能是什都要用吧,虽然并不介意,甚至还很欢迎,但世间哪有这种天降好事。
风缱雪解释:“家中刚刚送来十个新乾坤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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