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缱雪问：“
们在外头见到
尊奔跑
鲛人石像，是十七吧？”
“是他。”天无际道，“不过那并非普通石像，而是中化石咒十七。在他将箭囊丢给后，九婴勃然大怒，先是以妖剑将十七剔骨剥皮，又将他变为尊石像，抛入无边汪洋。”
百年前这桩屠杀惨案，听起来有些沉重。在十七坠入大海之后没多久，天无际也被九婴俘虏，三艘大船上修士们则是无幸免，全部被沉到海底深处，彻底消失世间。
谢刃顺着往后推：“而后鲛群便替九婴织这张鲛绡图，供他养精蓄锐，等着有朝日，再出去兴风作浪。”
风缱雪又问：“鲛绡图共七七四十九重，可这最后重却并非鲛丝织成，天道长可知道是什
东西？”
，不去搭个台子唱戏挣钱，还真算屈才。”
他边说，边又不自觉地瞄眼风缱雪，结果发现对方也正在看自己，四目相接，不管环境合不合适吧，反正两人都微微闪躲，将对面天无际当成救命稻草，异口同声问道：“然后呢？”
墨驰感叹：“你们两个还真有默契。”
谢刃摸把鼻子，走过去坐到风缱雪身边，将何归顺手推：“你，去那头。”
何宗主莫名其妙，你这又是犯哪门子病。
天无际抬头看向远处。
最后重鲛绡图，按理来说应该就是制成画卷材料。除天无际，剩下五个人在石窟中都摸过看过，但当时并没有发现异常，都以为是普通鲛丝，又软又滑又细腻，还能是什？
天无际嘶哑道：“是十七。”
风缱雪眉头猛然皱。
其余几个人也纷纷震惊：“十七，所以这是……鲛人皮？”
天无际继续道：“九婴附身到名修士体内，他剑虽只有半，却是妖剑灭世，煞气冲天，力量不容小觑。数百招后，逐渐落于下风，而船上修士们失去神智，只木头样站着，并无人出手相助。”
千钧发之际，突然有名鲛人从海底跃出，怀中抱着天无际方才被打落箭囊，用尽全力抛过来！
璃焕猜：“是那位叫十七鲛人吗？”
“正是他。”天无际道，“可虽得箭囊，却依旧难敌九婴，反倒害十七因此丧命。他平日里对极为尊敬信任，哪怕亲眼目睹族群被无辜屠杀惨状，依旧愿意助臂之力，只可惜，非但救不世人，还连累他被妖剑……”
璃焕见他目中似有泪光，便劝道：“天道长已经尽力，无需太过自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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