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“是。”
安隅发现长官在聊起畸变时和别人都不同。那些会让上峰和研究员如临大敌事情,在长官嘴里好像只是件普
安隅摇头,“说不是这种不对劲。”
秦知律顿住脚,“你怀疑他畸变?”
“也不是。”安隅叹气,“算,走吧。”
安隅坐上长官副驾,典独自坐在后排,轻声道:“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诗人。”
秦知律从后视镜看着他,“平等区附近?他至少有三年没离开过主城。”
秦知律淡漠转身向外走,安隅和典左右跟在他身后。在他伸手推开那扇厚重门时,典回过头,远远地与诗人对视。
“初次见面。”典轻声道:“叫典,刚来主城不久,如果您不介意,之后会常来教堂。”
眼对他重新展露微笑,“教堂每晚都有日常夜祷,会直在这里。”
他说着目光转,“对,安隅,最近灵感不错,画继续画,还写新诗,如果您有兴趣,请随时光临。”
安隅轻轻点头。
片刻,侧过头看看典,视线最终又落回长官侧脸。
——除眼对秦知律敌意外,所有人都神色平常,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劲。
但安隅却愈发觉得意识动荡,仿佛有某种介质在这个空间里突然消失,上次他有类似感觉是在孤儿院A区睡巢外,当陈念要利用镜子机制杀死思莱德时,他洞察并想到应对策略那瞬间。
但所谓“瞬间”是别人感知瞬间,他至今仍记得那种感觉——在那刻,周围空气仍然存在,但却仿佛被抽空另种介质,他度过无比漫长秒种,在那专属于他自己秒钟里,好像他想做任何事都来得及。
安隅视线向上,看向高空悬挂钟表——秒针仍在安静规律地走动。
典仔细思索会儿,摇头,“不是。自从和书混合畸变,对自己经历过切都能完全回忆,可想不到任何个见过他时刻。”
“他看着你时候也有点奇怪。”安隅顿下,“不是像看别人那样,眼神不同。”
典轻声道:“他应该看着,直如此。”
他说完这话后愣下,神情茫然,好像不明白自己为什要说这话。
秦知律审视他片刻,发动车子道:“诗人有些故弄玄虚,假如他之后真畸变,大概会是精神操控类异能,不要被他影响。”
走出教堂,安隅猛地透出口气。
世界仿佛在刹那恢复正常,干冷主城空气重新填塞进肺,让他有瞬忍不住怀疑刚才错乱感可能只是因为教堂里有些缺氧。
“你有觉得不对劲吗?”他低声问典。
典歪过头低声道:“诗人好像很讨厌律。”
“这不是不对劲。”秦知律不带感情地开口,“他直这样,莫名其妙。所以很少来教堂,上次为53区而来,也刻意没和他独处。”
时间似乎并没有停滞,不知这种似曾相识却又在沉默中更令他心惊时间错乱感是从何而来。
诗人独自站在楼梯阴影里,与对面三人相峙。
他神色很冷,“祝祷已经结束。”
秦知律好似完全不在意他敌意,闻言便在离他几米之外停下脚步,“既然如此,那就先告辞。”
诗人立即做个“请”手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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