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据吴聚自己反映，这几周来她都昏昏沉沉，经常不知不觉就睡
过去，昼夜颠倒，说是度过几周，但基本什
事都没做，清醒
时间只足以支撑自己看看新闻，吃饭洗澡。
“她好像确实问过
个问题……”吴聚在隔壁询问室里瑟缩地说道：“好几周前，有次莫梨已经下播，就去洗澡，洗完澡回来发现她又上播，她坐在屏幕前感慨自己很幸运，有完美容颜和身材，还说希望自己动捕演员也能体验下受万众喜爱感觉，她弹个询问框，问如果你是动捕演员，你愿意来感受下吗？当时以为是互动环节，平时也有很多这种小玩法，于是就随手点愿意……”
研究员摇头道：“没有相关直播记录，她伪造直播形式，实际上是单独对你发起条请求指令。”
会议厅陷入嘈杂讨论，秦知律思索许久，问道：“能强制卸载小程序AI吗？”
“抱歉，们慢。”大脑人愧疚道：“所有小程序AI底层都是从莫梨衍生出来，莫梨删除底层协议
见他抬头，吴聚又卑怯地低下头遮住脸，“过阵子吧，每次出新品，排队总是格外长。”
安隅漫不经心似地问道：“您每次买面包都是来店里排队吗？”
“当然。黄牛价太高。”吴聚小声怯懦道：“但只排过次，人太多……”
安隅语气听起来有些惊讶，“以为您住在附近，能挑不排队时候来买。”
“附近？”吴聚惊讶地抬头，又立即低下头重新遮住脸，“您说笑，住地方离您店很远，您店可是在核心区，哪住得起。”
店里饼干。”
吴聚闻言身形僵瞬，但仍然维持着抵触姿态动不动。安隅也不再出声，就在对角线另头坐着刷终端，等到他把蒋枭那段“扮演”他小丑视频无声循环十几遍后，终于听到窸窸窣窣拆包装纸声。
安隅低头看着终端，极轻微地勾勾唇。
吴聚小心翼翼地啃着能量棒，许久才低语道：“认识您，您是角落面包店老板……只是没想到您还是黑塔人……，很喜欢您店里产品。”
安隅依旧没抬头，继续对着终端随口回应道：“谢谢，你之前说过。”
安隅无声地深吸口气，转身离开。
*
“这真是鬼故事。”
整个黑塔会议厅人面面相觑，“莫梨已经占领吴聚多少次？她在真实世界活多久？”
大屏幕上循环播放着这段时间“吴聚”亲自来面包店购买录像，最早次竟然出现在月初，那时莫梨才刚刚被黑塔“检修”释放没多久。
“说过？”吴聚愣下，半天都没出声，许久她又道：“您店里又推出饼干吗？真好，只是不知道还能不能吃到。”
安隅手指在屏幕上停顿。
几天前，吴聚第次出现在店里，大大方方地站在他小黑板前，赞扬饼干盒子产品文案。
他直觉没错，吴聚人格不仅与前日来黑塔报案时不同，就连和更早之前去他店里买面包时都不相同。那日来店里，也不是她。
安隅收起终端看向她，“当然可以，你只是个无辜受害者，黑塔不会追究你。新出饼干盒子会长期供应，欢迎你随时来购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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