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隅瞪着那人不久前站着空地,轻轻喘着粗气。
秦知律大步来到他身边,抬手掀起他风衣下摆,又将刀插回他腰间。
那只手失去手套保护,很冰,隔着薄薄衣衫,冰得安隅打个寒颤。但他
“不会,这不是刚刚才挖出来吗?”西耶那冷冰冰地看着他,“狄斯夫上校把这个可怕东西瞒二十七年,某种意义上就像这玩意主人。二十七年前他没有死在这东西上,如今更不会。”
她说着用力跺跺靴子上积雪,“不知道这东西有多深,是否通过地底和采集厂相连。”
卡奥斯突然把挥开旁人,双目猩红地瞪着她,“你在暗示什?!”
“不是暗示,是合理猜测。”西耶那神色平静,“如果它在地下深层能连通99区切,你父亲就是通过这玩意汲取99区混乱吧。”
“父亲不是超畸体!”卡奥斯把挥起拳头,嘶叫着直接朝西耶那砸过来,他动作快得惊人,旁边军人没拉住,但当拳头来到西耶那身边,西耶那却轻松地躲开。
命般。正午炽烈阳光照下来,冰棺周围隐隐地折射出金色光晕。
“人形。”秦知律用手指在空中轻轻描摹着冰边缘,“这是块人形冰棺。”
“当年狄斯夫上校想要遮掩就是这个东西,它和那幅画确实很像,难怪上校收到画后会突然发疯。”蒋枭皱眉不解道:“但这东西到底为什可怕?它……”
话音戛然而止,蒋枭红瞳颤栗,看向冰棺边缘——
那位最先挖到它军人擅自蹲下朝冰棺敲去,然而他指节落到冰面上却没发出任何声响——众目睽睽之下,皮肉和骨骼在接触冰面后迅速开始形变,他甚至来不及发出惊呼,几秒钟之内,便如流体般没入冰层,消失无踪。
安隅看着西耶那动作,突然感觉身后有道风,他顷刻间汗毛倒竖,受本能驱使瞬间退开十几米!
而在他定点穿越前瞬却忽然觉得腰后凉,像有只手掀开他风衣,那刹那他神经都要炸——那只手主人比他反应更快。他站稳,却见空中道寒光折射过,条人类手臂喷洒着鲜血在空中划出道弧线,软绵绵地砸在冰棺上,转瞬便被吞没。
秦知律面色冷峻地收回短刀,而刚才那个突然要推安隅跌落冰棺军人已经僵直着倒下,自己被吞没。
正要朝西耶那第二次挥起拳头卡奥斯愣住,呆道:“刚才发生什?”
太快,切都好像只在两秒内。名军人受到精神控制,再次对安隅出手。
军人集体脸色煞白,安隅抬头,发现有人正直勾勾地盯着冰棺,像中邪。
他心下莫名跳,喊道:“不要直视!”
其余人怔然扭头看过来,反应很迟钝似,但那个直接盯着冰棺人却恍若无闻,他身边人正要拍打他肩膀,却见鲜血从他浑身各个毛孔中钻出来,他身体直挺挺地向前砸向冰面,瞬间也被吞噬。
周围片死寂,军人们立即挪开视线,卡奥斯身边站着位稍年长军官,他把捂住卡奥斯眼让他转过头去,低声斥责道:“别看,你没看到他下场吗?”
卡奥斯浑身僵直地打着颤,泪水顺着那人掌心流下来,他颤声道:“父亲不会已经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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