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小穗手脚麻利地替他铺好床,又将头发细细擦干:“明天不必早起,各门派都
祝燕隐心想,太好,你终于玩腻,还是很喜欢这把小刀。
厉宫主依旧副“超冷酷”厉害表情,说:“磨钝。”
祝燕隐:“?”
他拔出刀刃看,惊呆,这是叫磨钝吗,这分明成根细细铁筷子!
厉随其实也想给他留些刀形状,但断雪实在过于纤薄,从锋刃往上找,就没有厚地方,考虑到这雪白傻子很可能削着削着就把他自己削没……最后就成这样。
尚儒山庄杜堂主在马车上打呵欠,听到耳畔风声刷过,也只掀起眼皮子瞄眼。
“驾!”
踢雪乌骓跑得似闪电奔雷,马蹄嚣张扬起阵沙尘,呛得江南雪白马和雪白小公子起打喷嚏。
……
三日后,众人又抵达处城池,因为城中水井多,所以这里就叫万井城。不像白头城那重镇繁华,不过客栈酒肆也不少,挺热闹。
想勤加练习。”
祝二公子:倒也不用这虚假。
队伍末尾,江胜临也正骑马追上前。
厉随问:“查清楚?”
“是。”江胜临道,“这段时间,直有人往他们饮食中添加赶魂草,这药本是用来提神明目好东西,无毒,但治病只需半钱就足够,若服用过量,反而会心神焦躁狂爆易怒,直至完全失去理智。至于这几天众人突然疲惫与恍惚,则因为停用赶魂草,时不能适应。”估计是因为万仞宫回归,让幕后黑手有些许忌惮。
祝燕隐:“……”
厉随仰头喝下杯茶,走,不用谢。
祝二公子还在心痛,刀。
祝小穗探头进来:“公子,休息吧?”
祝燕隐无精打采地“哦”句,盘算着自己找人重新买把。
万仞宫与祝府住处依旧连在起。祝燕隐白天赶路累,吃过饭就准备早早上床,门外却又传来祝小穗悲伤句:“厉宫主,这晚。”你怎又来。
祝燕隐打开门,他刚刚沐浴完,所以穿得也轻便,在寝衣外裹件外袍,身形越显单薄。
虽然祝小穗很希望厉宫主能有话站在门口说,但希望之所以称之为希望,就是因为虽然美好,但实现起来并不容易,所以他只好眼睁睁看着自家公子把大魔头放进房间,很心塞。
祝燕隐找根木簪,把半潮墨发挽起来,又吩咐下人送进壶茶:“厉宫主找有事?”
厉随递给他把匕首,是那把白色断雪。
厉随目光依旧落在不远处车队上:“有救吗?”
“不用救,过阵体内残余药性消退,自己就会痊愈。”江胜临道,“不过连老*巨猾万盟主都没察觉,你怎来就猜到有人投毒?”
厉随道:“武林盟虽说废物,却也没废到会因为口锅堆火,就拔出刀要拼命地步。”
江胜临顺着他方向往前看:“那是尚儒山庄吧,他们队伍不大。”杜雅凤自称得怪病,又传染给三个儿子,大家都倒霉躺着起不来,此番就只派出名堂主,名叫杜钱,人如其名,还真是家中管账,对武林事窍不通,议事时只会点头,这也好那也好,提不出半条有用建议,不过因为付钱爽快,其余门派也不是不能忍。
厉随策马向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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