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教主神功盖世——”
“不知道!”
“……”
青衫女子噤声,惴惴不安道:“是属下多嘴。”
“这多年,厉随直隐在西北地宫中,没人知道他功夫究竟练到何种地步。”赤天半闭着眼睛,“但知道他天赋,不想与他正面交锋,哪怕让在雪原中多待年、五年,只要熬到让老天爷将他带走,也愿意。”
身旁还伴着名青衫女子,她面色犹豫,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:“教主为何要突然拉拢徐云中?”
赤天道:“不是拉拢,是利用。”
“但徐云中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读书人。”
“所以他比高手更好用。”
青衫女子低头:“属下不懂。”
这就是脸臭脾气烂好处,虽然全江湖都知道厉随要杀赤天,也知道厉随身负重伤,但就硬是没有个人觉得厉随其实很需要武林盟帮忙,都还战战兢兢把他当祖宗样供着,这基本得归功于厉宫主那张“你们都得死”冷酷脸,好吓人。
祝燕隐又问:“赤天长什样?”
赵明传:“你没问过厉宫主?”
“你怎什都让去问厉宫主?”
“……”因为你们分明就时时都待在起,前阵子还好,这阵子简直形影不离。
得他有问题?”
“没证据,不过总觉得有些奇怪。”祝燕隐将那夜去砚台铺子事情说遍。
赵明传道:“不如先去探探。”
“也是这个意思。”祝燕隐道,“至少先摸清楚,他银子是从哪里来。”
赵明传又问:“厉宫主怎看?”
青衫女子是焚火殿十六名护法之,名叫原野月,她只在那个雪夜与厉随短暂地打过照面,但当时对方已是奄奄息,所以她实在不懂,这些年教主究竟在躲什。
“但偏偏,他不愿好好待在西北等死。”赤天问,“都准备好吗?”
“是。”原野月道,“
赤天语调平缓,继续不紧不慢地问:“你能打得过蓝烟吗?”
“能。”
“你们十六个加在起,能打得过厉随吗?或者再退步,能打得过他只手吗?”
“……不能。”
“你们十六个,再加上呢?”
祝燕隐还真没问过,倒不是不敢,而是觉得两人独处时光实在美妙,不想破坏气氛。
赵明传道:“近些年所有见过赤天人都死,据早年与他打过交道人说,赤天面容平平无奇,鹰钩鼻,三角眼,皮肤蜡黄,身材也瘦小。”
祝燕隐如实评价:“这副尊容,怎好意思在江湖中兴风作浪,家门口卖汤包大爷都比他更像魔教教主。”
赵明传苦口婆心,人不可貌相。
数里地外,那夜面具人正站在矮坡上,月色惨淡,他面容也惨淡,真应个平平无奇,三角眼,鹰钩鼻。
祝燕隐险些被茶水呛到,做贼心虚,什厉宫主怎看?
赵明传进步解释,哦,看最近厉宫主经常留在贤弟马车里,像是关系极为亲近,关于对徐云中疑虑,贤弟难道没有同厉宫主说过吗?
祝燕隐:“没有,没提过,他好像也并不是很关心。”
赵明传叹道:“也对,厉宫主向对江湖人、江湖事都没兴趣,这回若不是看在贤弟面子上,只怕也不愿与们共同北上。”
祝燕隐面不改色: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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