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会是你?”他惊愕地看着对方。
来人裹着黑红相间诡异斗篷,帽子将脸遮掉大半,嗓音沙哑如皴裂大地。
“跟来。”
件事简直莫名其妙。”岳之华哭丧着脸,又不甘心道,“会不会是旁人所为,压根与叔父无关?”
“也有可能。”云倚风道,“所以岳兄不用太过自责焦虑,还是先回玲珑阁吧。”
“好,那二位也早点歇着。”岳之华抱拳,“告辞。”
云倚风目送他离开,然后胳膊肘捣:“你怎看?”
季燕然提醒:“你才是风雨门门主。”所以这些江湖中事,难道不该问你?
“这三家关系,确是这样没错。”云倚风瞥他眼,“既相互依赖,就没必要相互残杀,所以无论这回死是谁,最后目八成都是王爷你。”
还有被血灵芝哄来东北、无辜。
季燕然摸摸他头发,厚颜无耻道:“走,回去,玉婶说有鸡汤喝。”
另头,岳之华独自待在玲珑阁,却始终静不下心,只在房间里走来走去,如热锅上蚂蚁般。昨晚在用钢爪杀掉小厮之后,他沉浸在轻而易举就能掌控别人生命快感里,久久无法自拔,只觉得连手心鲜血都分外温暖甘美,原以为很快就会等来下个任务,谁知桌上却并没有出现约定好指示纸条,而且也没有人来解释,山道上轰天雷究竟是谁所为,难不成真是叔父在暗中搞鬼?那……他与主子有关系吗?若有关,为何不提前告知,这样做事岂非更方便,可若无关,为何这次又偏偏是送自己上山?
桩桩往事像打开闸门洪水,将脑仁子冲得乱七八糟、绞痛阵阵,心里也更加烦躁起来。他猛然推开窗户,原想呼吸口冰凉空气,却冷不丁撞上双黑洞洞瞳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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