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成雪回答:“这种事你该去问官府,或者亲自去查,只在这里干嚎两句,你爹也不能瞑目。”
“你!”金焕嗓音刺耳,紧握住云倚风手也发颤,“你究竟收姓岳多少黑心钱,才答应替他杀人养阴鬼,如此、如此滥杀无辜,你就不怕将来遭报应吗!”
“啥!”地蜈蚣原本还在看热闹,听到“杀人养阴鬼”几个字,顿时
“这……怎又闹出人命啊。”玉婶也害怕,说原以为抓住闯进来贼,或许将来就会没事,可转头金掌门却死。
“你们都看干什?什都没干啊!”见群人都在盯着自己,地蜈蚣欲哭无泪,“就是个偷儿,顶多挖坟刨个墓,无缘无故杀人作甚,又没谁给银子!”
提起杀人收银子,柳纤纤立刻道:“所以你意思,这事是杀手干?”
“可没有啊!”地蜈蚣张嘴说不过这群人,眼泪都要流下来,最后索性屁股坐在地上,撒泼求饶道,“诸位大爷,小姑奶奶,你们就高抬贵手饶吧,别让也卷进这江湖恩怨里,成吗?”
许是他嚎声音大些,房中金焕也被吵醒,自己摸着墙壁跑出来,双目失焦道:“云门主,你在吗?”
云倚风干脆利落道:“没有,不可能,没感觉。”
季燕然笑:“那你自己去。”
云倚风捂住胸口,眉心皱:“王爷,外头在刮寒风。”
季燕然眼明手快,捏住他嘴认输:“打住,这就去。”
云倚风坐直身体:“嗯。”
时辰,这里就又会闹成团。”云倚风打呵欠,“睡也睡不安稳,不睡。”
季燕然解下自己大氅,抖开裹在他身上。云倚风在桌上趴会儿,觉得挺硌,见季燕然还坐在旁想事情,便将他胳膊强行拉过来,充作枕头。
虽说硬点,但聊胜于无。
季燕然猝不及防,心情复杂。
你还真不客气。
“在。”云倚风赶忙扶住他,“大家都在。”
“暮成雪呢……暮成雪也在吗?”金焕颤声问,眼底又漫出层红雾。
地蜈蚣赶紧往后挪截,免得这些江湖人言不合打起来,殃及无辜。
暮成雪冷冷道:“并未杀你爹,没人给钱生意,不做。”
“你说没有,便信吗?”金焕情绪激动,“除你,还能是谁!”
你看,并没有使唤,是你自己要去。
过阵,只白色雪貂小心翼翼挤进厅堂,见四周没有旁人,便跳到云倚风怀中,动不动蜷着,像是也感受到这里变故,只用毛茸茸脑袋蹭他。直到听见外头传来脚步声,方才从窗户里跳出去。
众人匆匆涌入院中,这回连暮成雪都在,他原打算去后山看藤蔓,却在途中遇见季燕然。
柳纤纤第个道:“金掌门当真死?”
“遗体就在里头,虽说没被抓得满身血痕,却也死状凄惨。”云倚风道,“金兄悲伤过度,哭晕过去,在隔壁房中点安神香,让他好好睡觉吧。”
……
——看着再清瘦纤细人,脑袋也挺沉。
这是萧王殿下在个多时辰之后,所得出宝贵结论。
云倚风活动着酸痛脖颈,嗓子沙哑道:“去将其余人找过来吧。”
季燕然提醒:“你有没有发现,最近使唤起好像越来越顺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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