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懂。”柳纤纤见四下没有旁人,便又悄声说,“可不是落井下石,就想提醒句,先前金家父子时常鬼祟密谋,凑在起也不知在嘀咕什,早就说过这件事,云门主还记得吧?”
云倚风微微挑眉:“嗯?”
“反正把知道都说,是信你。”柳纤纤用鞋底碾
众人面露不解。
云倚风清清嗓子,耐心解释:“是枕着季兄胳膊睡,因此可以证明,他确动不动坐个多时辰。”
柳纤纤:“……”
是吗。
虽然个大男人,睡觉还要枕着另个大男人胳膊,不管怎听都有些莫名其妙,但至少也能彼此相证。金焕松口气,低头道:“是多疑。”
地蜈蚣耷拉下脸,老老实实坐回去。
室内再度变得寂静,过良久,金焕突然道:“季少侠,云门主,你们昨晚身在何处?”
此话出,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二人。
季燕然不动声色:“金兄这是何意?”
“昨晚昏迷之后,并不知道外头发生什。”金焕声音有些虚,却还是咬牙道,“那应当也是很长段时间吧?既是人人都有嫌疑,自然人人都要说回自己做什,还请两位勿怪。”
沮丧,“可现在究竟要怎样嘛,哪怕是在闹鬼,也总要先把鬼揪出来才成啊!还是说岳之华正躲在某处暗道,冷眼看着们?”
地蜈蚣摇头:“这赏雪阁里,是没有暗道通往外头。”
季燕然问:“为何?”
地蜈蚣老老实实回答:“因为上次来偷时,已经仔细摸遍。”
那阵山上好东西又多,防守又几乎没有,这绝世神偷便如同掉进米缸老鼠般,喜滋滋住将近半个月,直到将每寸地板都敲过遍,确定再无油水可捞,方才心满意足扬长下山。
“这种关头,多加几分警惕也是应该。”云倚风道,“金兄看着双目红肿,中毒后理应多休养,还是先回去歇着吧。”
金焕摸索着站起来,又不安道:“那爹……”
“会先安置在观月阁回廊下。”云倚风道,“待到金兄视力恢复,再筹办后事也不迟。”
金焕答应下来。下午时候,众人在回廊搭个简易木床,将金满林尸首放上去。柳纤纤看着那摇摇欲坠脑袋,白着脸道:“怎连头都被砍掉,可真是惨。”
“往后别说。”云倚风提醒,“免得金兄听伤心。”
云倚风道:“昨晚直待在观月阁前厅里,途中趴着睡会儿。”
金焕再问:“那季少侠呢?”
“们直在起。”季燕然答,“片刻都未分开。”
柳纤纤在旁插话:“可云门主刚刚说他睡阵子,他睡着时候,谁能替你作证?”
云倚风道:“能。”
其实众人在被困雪山初期,已经认真考虑过暗道事,在岳之华失踪时,更是细细检查过遍赏雪阁,虽然无所获,但此时被这精通机关地蜈蚣再确认,还是觉得有些愁闷。
柳纤纤又问:“接下来要怎办?”
地蜈蚣心横,拍桌而起道:“不如就这杀下去!那轰天雷也不可能埋满山,总能找到条干净路吧,难不成要在这里白白等死?”
云倚风点头:“好办法,你先请。”
地蜈蚣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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