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收回手,却反而被把按住,难免有些惊讶。季燕然也不知自己是出于何种……目,但就觉得这沁凉挺舒服,实在不愿松开,索性学方才小丫头,理直气壮道:“烧得头晕,多冰阵。”
云倚风笑着看他:“烧得头晕,就该好好吃药,早些休息
季燕然咳嗽两声:“你是同凌飞起回来?”
“在水井口镇时遇到江兄。”云倚风给自己倒杯水,“们在那里寻到位老人,他似乎对当年事情很清楚,说曾在无意中偷听到邢丞相与人交谈,说已经接到上头命令,要提前开闸。”
季燕然皱起眉。
“能命令邢大人‘上头’,只有先皇、皇上,或者是他暗通敌国、另有其主。”云倚风道,“不过这路上,江兄同说不少朝廷中事,他不认为会是最后种可能。”
季燕然叹气:“也不认为。”
“千万别去!”
“为何?”
这还能有为何!江凌飞实在按捺不住心间喜悦,恨不得落下泪来,不容易啊,打这多年光棍,房中终于出现姑娘,还是个漂亮姑娘!也不用等着回王城,明日就很好,黄道吉日,宜婚嫁,宜婚嫁,宜婚嫁,实不相瞒,已经想好孩子名字。
云倚风顿住脚步:“你是说星儿吗?”
“那漂亮姐姐叫星儿?”江凌飞猛烈拍他肩膀,又抓住摇晃两下,“好听!”
门,“刚煮冰糖雪梨,能润润嗓子。”
季燕然咳嗽:“多谢。”
灵星儿把勺子递给他,自己趴在边打呵欠。季燕然见状道:“回去歇着吧。”
“不行,得看着王爷吃完,否则没法向门主交代。”灵星儿催促,“快点吃。”
她娇憨纯真,无论是关心起暗恋师兄,还是关心起位高权重王爷,都是样蛮横又理直气壮。季燕然笑着摇头,心想,还真是某人亲手教出来弟子。
那似乎就只剩下……先皇与皇上。
无论哪种,对苦苦追查真相十余年季燕然来说,都算讽刺。
而除此之外,他还要考虑清楚,要如何向皇上禀报望星城中所有事。
头再度隐隐作痛,丝缕躁郁也逐渐漫上心间,正烦闷时,却有丝凉意轻轻贴上额头,带着很浅药香,如微风吹过花香幽谷,轻柔舒缓。
云倚风道:“有些烫,今晚早点歇着。”
云倚风:“……”
云倚风道:“此事说来话长,不如你先去问问老吴。”
“懂,办喜事得靠老吴。”江凌飞将包袱塞进云倚风怀中,眉飞色舞,“你且等着,这就去!”
他跑得飞快,看起来确如老太妃先前所言,王府从上到下、从里到外,都已经为萧王殿下终身大事愁秃头。
待云倚风上楼时,灵星儿已经收拾好食盒,出门前又在他耳边小声道:“王爷这两日染风寒,也没怎睡好。”
窗外“磕哒”声,像是有人影闪过。灵星儿警觉地站起身,手心滑落匕首,却被季燕然用眼神制止。
“坐吧,没事。”他说,“是只猴子。”
灵星儿愣:“啊?”
……
云倚风把飞霜蛟拴回马厩,又吩咐老张添满最好草料,刚打算往楼上走,就被江凌飞把扯下来,如同绑匪挟持般,二话不说架着便跑,就差拿把长刀抵后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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