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燕然答:“皇兄是这说。”
江凌飞枕着手臂向后仰靠,你看,你也不信那里头只有兵书。
他用脚尖踢踢他:“现在知道,谁才是值得你全然信赖、敞开心扉、托付终身好兄弟吧?”
季燕然随口答曰:“老张。”
江家三少莫名其妙地坐起来:“老张是谁?”
季燕然后背起层鸡皮疙瘩,将人脚踢开:“云儿呢?”
“还在惠太妃那儿。”江凌飞道,“李珺事情谈完?”
“先看看他想说什吧,再杀也不迟。”季燕然走进凉亭里,“皇兄还将孜川秘图里兵书交给。”
江凌飞吃惊道:“先皇不是让烧吗?”
“于社稷有利,为何要烧,况且卢将军生忠勇,并没有做错什。”季燕然道,“皇兄意思,是要将此兵书重新整理修订,供后人学习研读,才算不辜负那满篇心血。”
与皆是见过,现在杨家虽然倒,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,八成还存着要东山再起之心。”
“朕不会再管他死活。”李璟道,“此人实在可恶至极,至于杨氏族,若安分倒也罢,偏还蠢蠢欲动,朕与你才刚拿到孜川秘图,老二就收到消息,快马加鞭来王城,这其中到底是谁在通风报信,可不就混在朝堂之中。”
“皇兄息怒。”见他面上已有薄愠,季燕然劝慰,“人既然已来,就先看看他要怎说吧。”
……
御花园中,江凌飞正托着个掉下来鸟窝,小心翼翼放回树上,下头群小宫女齐齐仰着头看,有叽叽喳喳称赞、有握着帕子鼓掌,还有小鹿乱撞,看这名门少爷看得粉脸片通红。江凌飞将窝安置好之后,得意往下看眼,刚打算找个英俊潇洒些姿势飞落,结果耳后突然就传来阵风声,小宫女们也尖叫起来。
季燕然解释:“槐花街上卖油条。”
江凌飞心中悲愤,为你出生入死,竟还比不过个炸油条?
“炸油条至少没胆子胡言乱语,以后若再口无遮拦,便送
“你知道,向是不喜皇上。”江凌飞感慨,“不过此举倒是颇有气度胸怀。”
“这是在皇宫中,言辞注意些。”季燕然皱眉,又提醒道,“你江家兄弟彼此算计,与皇兄何干,以后休要胡言。”
“为争个江家掌门,亲眼目睹多少古怪事,当年算命随口说有江湖宗主相,才八岁啊,他们就往房中放蛇。”江凌飞说得心酸,又撇嘴,“这宫里勾心斗角,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,登上皇位,谁手会干净。”
季燕然用警告眼神看他。
“行行行,不说。”江凌飞主动认输,又问,“那孜川秘图里,就只有兵书?”
“小心啊!”
江凌飞眼中暗光凛,转身便打出道彻骨掌风,似数九寒天凌于冰原把刀,季燕然虽闪躲及时,却依旧被他扫中手背,头疼道:“也不先看眼?”
“……”
季燕然落到地上,把手中那条毒蛇捏碎七寸,丢给旁太监:“处理干净,再看看这御花园中还有没有别蛇,别不小心伤到人。”
太监赶忙去办差,江凌飞嘿嘿赔笑,也不知从哪里抽出条手帕,还香喷喷,替他将那冻伤手背包扎起来,虔诚捧在掌心吹气,呼呼啊,不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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