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度思念江三少。
几日后,云倚风又往丹枫城送封书信,询问江家近况。
再过几日,谭思明禀道:“那位阿碧姑娘蝴蝶癔,已经差不多痊愈,往后也不必再服药,只需吃些滋补汤品,好生休养便是。”
“此番辛苦谭太医。”季燕然感激道,“先在将军府休息几日吧,待天气暖和些,便差人送您回王城。”
“是。”谭思明点头,又提醒,“不过王爷,那位阿碧姑娘有些古怪,也不像是寻常失忆,在看诊时,她经常会自言自语,神情看着痛苦极。”
季燕然哭笑不得,握住那双不断捣乱手:“好好睡!”
“王爷。”云倚风趴在他胸口,意味深长,“莫负好春光啊。”
季燕然扯过被子,将他裹得严严实实:“将来还有大把春光,现在不许再闹。”
今日频频被戳中心窝子,云倚风有些酸涩地想着,怕是没有大把。
季燕然皱眉:“别胡思乱想!”
。”火盆大些要咳嗽,少些又手脚冰凉,身子既畏寒更怕热,还不肯好好穿衣裳。活活将大手大脚萧王殿下,逼成半个老吴——每天不仅要关心军中事务,回家还要继续操劳他穿衣与三餐,更过分些时,吃药都要连哄带骗。
但怎说呢,乐在其中。
云倚风淡定道:“若王爷不想养,便趁着还有把青春年华,赶紧另寻户人家。”
“那不行。”季燕然抱着他坐在桌边,“青春年华是,将来七老八十,满头白发也是。”
只这句,却戳得云倚风心口酸,将脸埋在他肩头缓半天,方才问:“江大哥那头怎样?清月倒是直在送书信,但他不好离江家太近,只能说城中风平浪静,江湖也风平浪静。”
季燕然问:“能治吗?”
“没法治。”谭思明为难,“试过脉象,却查不出是什病,这方面也确实非所长,王爷怕是要另寻高明。”
经他这说,灵星儿也道阿碧最近越来越异
云倚风抽出胳膊,环过他脖颈,缠绵地亲上去。
于是单臂夹着棋盘,跑来想与云倚风下棋平乐王,就被仆役残忍无情地告知,王爷与云门主正在睡,晚饭之前怕是不会起来,您还是请回吧。
李珺听得目瞪口呆,这怎还不分白天晚上!天还明晃晃亮着呢,就开始睡。
长此以往,怕是不行啊!
吊着胳膊,夹着棋盘,平乐王连连长叹,步履蹒跚。
“暂时没有消息,不然你再写封书信往丹枫城。”季燕然想想,“不过依看,没消息反而是好消息,凌飞可从来没把自己当成萧王府外人,他要是觉得棘手,怕早就写信来求援,若不肯帮忙,还要撒泼打滚闹上番,哪里会如此消停。”
云倚风笑:“江湖中盛传则消息,连平乐王也听过,都称江大哥堪任盟主之位,倒被王爷说得像乡野泼皮般。”
“就他那吊儿郎当性格,连江家都不愿接管,更别提整个武林。”季燕然拍拍他,“罢,不聊这些,昨夜直咳得没睡好,再陪你歇会儿。”
云倚风原打算说自己早上已经补过觉,此时浑身酥软乏力,急需出去走走。但正想着呢,人已经被他打横抱起,便将其余话都咽回去。
光天化日,化日光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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