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想啦,三少爷做掌门,便能直待在家里。”月圆圆随手拨弄琴弦,喜滋滋道,“想天天都看见少爷。”
江凌飞笑笑,没说话,只听她继续抚琴。期间有家丁经过烟月纱,回去不忿地向媳妇抱怨,说大少爷那头连每日菜式都缩减,生怕会担个奢靡享乐罪过,三少爷却还在醉生梦死、沉溺享乐,这都是要争掌门人,凭什三少爷就能如此逍遥快活?
媳妇边替他更衣,边小声道,人家三少爷背后有萧王啊,有权有势谁敢惹?大少爷背后可什都没有,看你啊,还是再仔细想想要站到哪边吧。
。”云倚风将盘子推到他面前,“放心吧,没事。”
听到“风雨门”名号,江凌晨总算缓过来些:“真吗?”
“自然是真。”云倚风满脸写着“大哥哥是好人,你千万莫要害怕”,又问,“在九少爷出发之前,江家局面怎样?”
江凌晨答:“像是汪死水,暗里却绷满弦。”
自从江凌飞放出消息,说自己要争江家掌门之后,家中所有人就都慌神,加之还有风言风语,说萧王殿下最近与江五爷关系密切,就更加头雾水,不明白眼下究竟算是怎回事。江凌旭也变得谨慎许多,处理任何件事情时,都要再三斟酌,生怕会落下点把柄。大少爷如此,底下人更如此,于是整个江家气氛,便成压抑中压抑,令人快要喘不过气。
唯逍遥快活,只剩三少爷人。烟月纱池塘又被扩大几分,里头养红红金金池子锦鲤,江凌飞每日都要去江南斗房中,陪着昏迷不醒叔父聊阵子,而在余下时间里,便都待在那花木繁盛院中,有茶有酒,听月圆圆抚琴。
圆圆脸姑娘问:“三少爷不是说掌门昏迷,家中不宜奏乐吗?”
“那是忽悠云门主,家中已如此风声鹤唳、死气沉沉,总得自己找些乐子。”江凌飞靠在软塌上,手中端盏美酒,“况且牵不牵挂,担不担心,原也不在这些表面功夫上,弹些欢快些曲子吧,若随着风声飘到叔父耳中,说不定他心情好,还能醒来得更快些。”
月圆圆答应声,又好奇地说:“三少爷当真打算当掌门?听外头人人都这说。”
江凌飞反问:“你想让当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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