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话虽如此,但总是担心。”江南震眉头紧锁,“按照凌飞脾气,怕是年三年,都终要找出幕后真凶。”
黑衣人啧啧:“看来此事天不解决,五爷就天不能安稳。”
又提议,既如此,那不如想个法子,彻底除去江凌寺,再制造出畏罪z.sha假象,反正他与黎青海素来交好,已经暗中害过次江南斗,这锅交给他来背,也不算冤枉。
“三哥说要亲自查,可也没查出什啊,也难怪各位叔叔伯伯都不忿。”江凌晨被果干酸得直皱眉,“再这下去,怕是掌门威信也会受损,你与王爷若有空,还是多劝劝他吧。”
十五岁少年都能明白道理,江凌飞自然也懂。但想彻底堵住众人嘴,仅靠掌门之位显然不够,须得尽快找到谋害江南斗真凶。于是整座江家山庄气氛,便再度黑云压顶起来,像是又恢复老掌门刚刚遇害那段日子。
而这其中最慌乱,自然当属江南震与他苍松堂。
江南斗为何会遇害,江凌旭又为何会偏偏选在那日进山去私会于绵绵,这中间缘由,他可是再清楚不过。只是当初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,辛辛苦苦铺成路,不仅没有通往掌门位置,反而冷不丁就出现个深深陷阱,将自己困入其中,爬也爬不起来。
城外山林,风飒飒吹过耳畔。
守着——若季燕然与云倚风离开孔家后,并未出城,而是消失无踪,便有可能是事情败露,此二人仍在不远处盯梢,那就会请孔家对面茶棚老板娘换上红裙,以提醒玉英实行新计划,不必再来与自己相见,而是径直出城,将计就计被季燕然抓获。
自然,那些“五十”供述,也是事先商议好,至于其中哪些是真、哪些是假……谢含烟道:“就要看那位萧王殿下,究竟有没有本事能分辨清楚。”
“那们现在要回西南吗?”玉英又问。
“你且带人先回去吧。”谢含烟看着远处,轻轻道,“还有另件事要做。”
……
子夜时分。
这回江南震等许久,黑衣人才姗姗来迟。
“江五爷怎今日找?”
“凌飞正在查大哥遇害事,估计很快就要来苍松堂。”
“下药人,五爷已经亲手处理干净,而偷袭之人,他们可没本事抓到。江凌飞要查也是无凭无据,五爷慌什?”
江凌晨也听说月圆圆事,他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,就那天到晚笑眯眯水红裙子姐姐?这……就算五叔是内*,也比月圆圆是内*要可信许多啊!
云倚风手中端着盘果脯,提醒:“若被五爷听到,九少爷怕是要跪祠堂。”
“五叔现在才顾不上呢,他装病都快变真病。”江凌晨拉着他坐在台阶上,“不过话说回来,是真觉得他有问题。喏,你看啊,叔父走火入魔时,门外护卫可都是苍松堂人,偏就是因为太明显,结果反倒没人怀疑。”
“江大哥已经在查。”云倚风道,“而且他最近心情很不好,你最好别去招惹。”
群堂主坛主各种主,轮番求见掌门,要求彻查老掌门遇袭事,并且人人都将矛头指向月圆圆,这其中有当真担心江家安危,也有看不惯江凌飞色迷心窍——而且那算哪门子色?怎还就是舍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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