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倚风道:“除非是为更大好处。”
季燕然若有所思,雷三此举,所造成后果只有两个,是南域动乱,百姓大批北上;第二……总数七成西南诸军,都被召集到玉丽城中,势必会造成其余地区布控单薄。
“来人!”季燕然道,“将黄武定找来!”
云倚风有些担心:
屋宅里切如常,没有丝毫打斗痕迹,也找不到任何线索。应当是玉婶在出门买菜、洗衣或是散心时候,被人掉包。至于这冒牌货目——究竟是想像今日这样偷袭,还是想再度混进军营,找机会暗害更多人,得等他醒过来后再细细审问。
客栈中,云倚风撑着脑袋,看着那半截凄凄凉凉惨淡弯月,叹气。
季燕然安慰:“玉婶对他们而言并非全无价值,芙儿也是样,所以这母女二人,应当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。”
“早就该将她们送回王城。”云倚风拍拍额头,长叹,“当真是脑子不够用。”
“你事先也不知雷三有问题,别自责。”季燕然握住他手腕,“还有件事,军医在替那名男子检查时,发现他手臂上有块红色胎记。”所以十八山庄那时,混在许家煽风点火,假扮教书匠,在城中大肆传播流言,理应都是此人。
色道,“还想着能到婶婶这里混碗冰翡玉蓉降火汤,在东北喝过回,直想到现在。”
玉婶含糊笑道:“哎。”
云倚风停下脚步。
玉婶颤巍巍掀开被子,看似想要下床,道赤色光影却从床帐中飞蹿而出,云倚风眉目骤厉,指间折扇转,将那红蛇堪堪打落在地,迎面紧接着又是道寒影。玉婶手持长剑招式狠毒,双目犹如蛇瞳,那掉落在地红色毒蛇大张着嘴,想要再度咬上云倚风小腿,却反被剑划成两截。
“玉婶呢!”云倚风拔剑逼问。
身负如此“重任”,在野马部族地位不会太低,季燕然替他倒茶:“能将他活着带回来,也算是有功于大梁,该嘉奖你。”
“没心情。”云倚风站起来,“还有事想不明白。”
季燕然猜测:“雷三目?”
云倚风点头:“嗯。”
若对方是野马部族人,那为何要主动供认出巫师长右事?继续留着这枚棋子,让他制造出更多蛊毒,源源不绝地、将整片腊木林中猛兽与毒蛇都变成杀人武器,给大梁制造更多更大麻烦,不好吗?
“云门主倒是看得清楚。”那假冒“玉婶”见偷袭失败,便冷笑声,看似想要说话,却猛然回旋撞破窗框,在地上顺势滚,想像先前玉英在西北样,遁地而逃,谁知反被云倚风剑插到地下,险些捅个肚腹对穿。
对方惨叫出声,鲜血汩汩涌出来,双目惊恐:“你……”
“没错,也学会。”云倚风蹲在他面前,伸手撕掉那易容面具,“你可知遁地术是由何人所创?百余年前赫赫有名飞天大盗,空空儿。”而现在大梁最技艺精湛飞贼、空空儿不知第多少代正统传人,正在大梁军营里,唉声叹气给杀手和貂炒着素菜。
几名守卫迅速上前,替那男子止血,另有守卫惴惴不安,在旁道:“们确实寸步不离地守着玉婶,从未发现任何异常,这……”
男子已然昏迷,云倚风吩咐:“先将他带回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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