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燕然点头:“对方狡诈,你也多加小心。”
云倚风又回到关押人犯地方,他还有许多事情要问,比如说地宫入口。那男子奄奄息,摇头道:“地宫是依上古阵法而建,现如今既失踪,那他们定然已封死那扇门,永远不可能再找到。”
地蜈蚣在旁插话:“你只知道那扇门?”
“是。”男子道,“地宫中掌事者,共有十三人,每人进出都只能走属于自己扇门。”
可谓再谨慎不过。
男子浑身瘫软,只有气无力地怒视着他。
但很快,便连这怒视力气都没。
如此整整夜,天明时,他终于松口,用轻飘飘声音颤道:“滇花城。”
……
云倚风匆匆前往主帅营,还未进大帐,就见名骑兵正飞驰而来,上气不接下气滚落马背:“报!滇花城、滇花城那头,有逆贼自立为王,反!”
“王爷……”
“你去审问那名黑衣人,不管用什办法,都要撬开他嘴。”季燕然拍拍他脸,“辛苦。”说罢,便出卧房,云倚风叹气,又打开那桌上那卷西南地形图。虽说南域不比西北幅员辽阔,各地驻军距离不算远,但架不住地势实在复杂,有时地图上短短截路,便得足足走上半月月,若此时某地突发战乱,那处于玉丽城中大军究竟要如何迅速支援,确是个棘手问题,也难怪季燕然会如此担心。
他转身去监牢,那名男子腰间缠着绷带,正半死不活躺在床上,见到云倚风进来,干脆闭上双眼,从鼻子里发出轻蔑嗤声。
“还是什都不肯说?”云倚风问。
男子道:“你有种便杀。”
另头,季燕然正在紧急调拨大军,由黄武定亲自率领,北上平
而且还不是般山贼二愣子,是悍匪,货真价实悍匪,手下有整支装备精良军队。滇花城附近驻军虽已前去剿灭,但对方人数不少,又擅长制作各种暗器,所以只用不到天夜,就攻下滇花城,还将那里定为王都,国号为……为……
骑兵鼓半天勇气,方才大逆不道曰,定国号为“吞梁”。
说是国号,倒不如说是明晃晃威胁与羞辱。云倚风看眼季燕然,道:“据那名男子供述,野马部族多年来潜心经营,共招得兵马五万余人,地宫中只有不到五千,其余人皆隐匿在滇花城外飞鸟山中。人数虽不多,却多以蛊养身,功夫邪门,不好对付。”
季燕然问:“凌飞与玉婶呢?”
“江大哥像是直关着禁闭,他没见过,只听过。玉婶则是在三天前,就被绑到地宫中。”云倚风道,“滇花城局势危急,王爷只管调兵遣将,就不必再挂念玉婶,会想办法救她。”
“自不会杀你。”云倚风冷冷提醒,“不过你也别以为自己身负重伤,便不会遭到严刑拷打,风雨门有是药,能在吊住你这条命同时,让你生不如死。”
男子道:“那你便试试吧。”
在这个问题上,云门主相当配合,立刻就试试——现如今局势危急,也实在无暇再细细审问,风雨门弟子拥而上,男子还未来得及反应,便被灌肚子不知什药。
“啊!”
“个时辰后会再过来。”云倚风道,“到那时你若仍不肯说,还有新法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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