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燕然亲住他,顺便含含糊糊哄骗:“不土,真,不然再多给你弄几幅字画挂着。”
原以为是忠烈后人,没想却是个出生在茫茫风雪中小仙人,怎说呢,更招人疼。
季燕然单手抚住他脸颊,吻得动情而又热烈。这强壮“美色”来得太过威猛且自觉,云门主不得不暂时放弃伤春悲秋,气喘吁吁与他翻来滚去纠缠半天,被亲得晕头转向,连道:“好好,明天还要去军营,睡觉。”
季燕然笑着蹭蹭他额头,将人揽入怀中,有下没下拍着单薄脊背。这段日子过得实在艰苦,连带着本该缱绻缠绵长夜,也缺几分悸动与情动,反倒变成依偎在起……怎说呢,颇有些于沉浮风雨中,相依为命滋味。
云倚风最终还是被他哄睡,只是心
“不是。”云倚风解释,“那们将来便开个铺子,靠着这门手艺接客挣——嘶!”
“钱”字还没说出来,腰上便被人捏把,云倚风浑身软,痛得险些落下眼泪:“错,放手……放手,啊!亲你,亲你总行吧?”
季燕然虚伪推脱:“那多不好意思?”
云倚风被他牢牢制住,深刻体会把“为鱼肉”感觉,颤巍巍道:“求王爷,就让亲口吧。”也不知被按住哪个穴位,浑身那个酸麻啊,眼泪层出不穷往外冒,囫囵话都说不出来句。李珺恰好在门外路过,脑补下“云门主痛哭哀求七弟,只求能亲他口”这种画面,觉得十分惊悚,于是赶紧晃晃头,溜烟走。
季燕然拍拍被子上趴着人:“心情好些吗?”
罗入画是将两个孩子起带着,所以机关图刺在谁身上,其实并没有那重要。”季燕然道,“而在遇到王东威胁时,只抱着亲儿子逃命,却将你丢在帐篷中,也证明你确是……咳。”
云倚风道:“捡来。”
季燕然纠正:“偷来。”
当然,具体到底是不是这回事,往后还要再细细查明证据。只是云倚风心里难免有疙瘩——毕竟先前直将罗入画当成娘,翻来覆去唏嘘思念,结果到头来,两人非但没有血缘关系,反倒还是对方手造成自己孤苦无依、饱受折磨凄惨十八年?
子夜时分,云倚风裹在被子里,辗转反侧,睡意全无。
云倚风有气无力:“好多,心花怒放。”
季燕然笑着抱起他:“待西南事情解决后,便陪你回趟北冥风城,说不定还能再见故人。而且你这仙侠后裔身份,听起来可比罗老财主家亲戚要厉害多,旁人只有羡慕份。”
云倚风想会儿,问:“若见面之后,爹娘执意要带回去苦修呢?”
“那不行。”季燕然抱紧他,“修行哪有当王妃快活,跟着,包你下半辈子吃香喝辣,绫罗绸缎穿不完。”
云倚风评价:“这种日子太土。”
季燕然提议:“喝杯?”
“王爷又不能陪共醉。”云倚风枕在他手臂上,“个人,喝闷酒没意思。”
“也对,”季燕然又道:“那亲亲你?”
萧王殿下生得样貌英俊,亲亲算是占便宜,不亏。于是云倚风闭上眼睛:“亲吧,若能亲得心事全消,那们便……”
“便什?”季燕然捏起他下巴,“有奖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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