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是怎救你?”云倚风捧着鸡汤坐在桌边。
他原只是没话找话地随口问,但小黄却很紧张,想起先前诸多同伴叮嘱,生怕会被发配到风雨门砍辈子柴,便赶紧道:“当日王爷将拉上悬崖后,就飞身躲,让独自砸在地上!”
云门主:“……”
季燕然拉高薄被,轻轻替枕边人遮住赤裸肩膀,又陪着睡会儿,方才轻手轻脚起床去军中。临走前吩咐厨房,炖好碗清淡养生菌菇鸡汤,在炉火上温着。
黄庆主动提出:“想去送饭。”
“你送什饭,当心被云门主掌拍出来。”伙夫也听说他事情,笑着说,“王爷说劈柴,是逗你玩呢,快回去歇着吧,怎吊着胳膊就来厨房。”
“还从来没见过云门主。”黄庆端个小板凳坐在灶前,帮忙添火,“听说生得好看极,像神仙样。”
像神仙样。
季燕然相当配合。
衣衫纷落在地,露出结实精壮身体,莫说是新伤,蚊子包都没个。
季燕然问:“有奖励吗?”
云倚风单手倚在他肩头,轻佻挑眉:“其实除那本针灸按摩破书,还找到另本古书,王爷要不要试试?”
萧王殿下欣然答应。
“攻打地宫事,越快越好。”季燕然放下茶杯,“再拖下去,真怕凌飞会出事。”
虽说陪在他身边,是所谓“娘亲”,但……可当真是半分安心都没有。
云倚风点头:“明白。”
在军中忙碌天,回房又已近深夜。行军作战都是睡硬木板,云倚风跨坐在他腿上,双手握成拳头,帮忙放松紧绷肌肉。季燕然趴在柔软喷香被褥中,闭着眼睛舒坦道:“手法这熟练,跟谁学?”
“找本针灸按摩书,自学成才。”云倚风俯身压住他肩膀,“省得拿别人练手,王爷又吃醋。”
云倚风裹件灰不拉几大长袍,胡乱捆着墨发,打着呵欠刚走到厨房门口,就听到这句,于是不动声色转过身,火速回到卧房,洗漱过后,换身体面衣服,方才踩着轻飘飘云,翩然来下凡。
而黄庆反应也很给面子,眼珠子瞪得圆圆溜溜,看着眼前雪白雪白大神仙,惊叹道:“云门主可当真……当真……”
“当真”七八回,也没能从贫瘠大脑里,找出几句有文采句子,只好道,“当真好看。”
“过奖。”云倚风上下打量他,“你就是那位飞下悬崖小黄统领?”
“正是在下。”黄庆朗声道,“当日幸亏王爷出手相救,才能保住性命。”
须臾之后,从床帐内飞出枚暗器,将灯烛也打灭。
只余室暧昧声音,直到天明才安静。
可见确是本实用好书。
……
清晨光透过竹窗,暖暖地洒在床上。
几缕发丝垂落下来,搔得萧王殿下心里痒,扯住他手腕轻松拽,将人推在枕被间。
云倚风笑着问他:“连日征战赶路,这才刚回来,不累吗?”
季燕然咬住他唇瓣:“想你。”
云倚风单手拽落床帐鸳鸯搭扣,另只手握着他胳膊,轻松让两人换上下位置。
“先让检查下,身上有没有再添新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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