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数月未见,古人怎云来着,小别胜新婚。
门口守卫极有默契,集体挪出十八里地,改为在院子里巡逻,虽说冷些,但安全啊,毕竟有些声音听不得,否则要被王爷灭口。
直到后半夜时,卧房中才算勉强安静下来。
季燕然仔细喂他喝完杯水,温语哄道:“睡吧。”
云倚风惦记着问:“明日还去军营吗?”
“那你呢?”季燕然顺口道,“初见时在想什,血灵芝吗?”
“除血灵芝,还在想,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萧王殿下啊。”云倚风笑,“黑蛟营唯统帅,战无不胜大将军,原来这年轻,同话本里描述完全不样。”
季燕然问:“话本里是什样?”
云倚风想想,冲他做个狰狞鬼脸:“这样。”
季燕然被他逗乐,在那粉白温软脖颈处咬口,便将人抱回床上。床帐间是好闻茉莉花香,是云倚风喜欢,现在也是季燕然最喜欢,丝丝沁入心脾,化出片只有两人能懂旖旎滋味。
醒时什样?”季燕然在他额上敲敲,“去裹个厚实些披风,让厨房煮你爱吃鱼片粥。”
林城冰原雪窟窿里大白鱼,丝毫没有泥土腥气,无需精细烹制,白水煮加点盐巴也能鲜掉眉毛。还有几道清爽小咸菜,在这寒冬夜里吃上小碗,全身都暖和。
睡意也全没。
洗漱之后,云倚风站在窗后,听外头雪炸风咆哮:“比起缥缈峰鬼哭狼嚎来,还是要差些意思。”
“早知今日,当初上山,就该挤到你房中去睡。”季燕然从身后圈着他,“白白浪费段独处好时光。”
“去,等你睡醒再去,不着急。”季燕然放好杯子,上床将人重新抱回怀中,“先好好休息。”
云倚风哑着嗓子应句,还想再多聊几句,闭眼却就被夜色浸透,睡着似乎只是瞬间事。季燕然还在问:“云儿刚刚说什?”
回答他却只有呼吸声。
季燕然失笑,捏捏那微张开柔软唇瓣,也并睡。
屋檐滴答雪化,明日该是个晴天呢。
云倚风手上有伤,碰不得压不得,故而萧王殿下言简意赅:“上来。”
“……”
云门主往后挪挪:“其实躺着也行……喂!”
季燕然扯住他衣领,把人拉到自己身上。
床帐被扬得飘飘而起,然后又层层落下来,将床内春情遮个严实。
云倚风转头:“王爷第次在风雨门见到时,想是什?”
季燕然不假思索,答曰:“当时就在想,是从哪里飘来这个神仙大宝贝,像是刚刚从画里踩着祥云走出来,风华气度似绝世美玉,人长得美,声音好听,功夫还高,顿时便心醉神迷……嘶,不准掐人!”
云倚风松开手,放过那小块红彤彤可怜皮肉:“好好说话。”
季燕然将下巴抵上他肩膀,耍赖:“这可是你自己不肯听情话,当时什都没想,只想早日寻回佛珠舍利。”
云倚风道: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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