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燕然在他掌心亲口:“那继续。”
床帐被乱七八糟扯下来,床头灯烛也熄。
……
翌日清晨,待季燕然起床时,云倚风已经亲自备好大桌丰盛早餐,面条粥汤金丝小饼应俱全,据说是跑七八家店才买全,相当有诚意。侍卫也已将城西柳家又查回
季燕然被他折腾出身汗:“乖,别闹。”
云倚风将脸在他脖颈处胡乱蹭,哑着嗓子,将平日床帐间荤话捡几句说,眼看春情就要化成水,切都在照着香艳旖旎路子走,萧王殿下却突然扯过他手腕,试半天脉象。
云倚风:“……”
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,云门主色诱未半而被怀疑是中迷药,由此看来演得用力过猛也不行,容易尴尬。而远在城西无辜纨绔柳大少,尚且不知自己已成头号*魔嫌疑人,还在满面陶醉听侍妾抚琴,身心俱美滋滋。季燕然抱着怀中滚烫身子,冲门外道:“来人!”
眼看柳晋就要被强行天牢夜游,云倚风欲哭无泪:“别!”
左邻右舍讲着江湖中事。
季燕然眉头跳动两下。
云倚风语重心长:“们武林盟啊……咳咳。”丝凉风吹得他打个冷颤,口气来三四个喷嚏,还没来得及揉鼻子,便被件大黑披风兜头裹个严实,这同劫匪绑架有比熟悉手法,不用猜便知道是谁,云倚风胡乱扒拉两下,刚打算把头伸出来,就听耳边有人咬牙:“御医前两天刚说过话,你倒是忘得干净。”
云门主停下动作,霎时酒醒大半,将脑袋往披风里缩,老实。
而院中干听众,也稀里糊涂,这怎分神抬头,再看时,方才还好端端说故事人就消失?
季燕然挑眉:“别什?”
云倚风:“……”
装醉把戏被拆穿,在“当场认错”和“破罐子破摔”之间,云门主迅速选后者,理直气壮耍赖埋怨:“王爷都看出在演,为何不肯配合信信,难得主动回,这下倒好,没兴致。”
“好说。”季燕然握住那单薄腰肢,“既然没兴致做别,不如说说你今日是怎把自己淋得透心凉,又喝成站不稳?”
云倚风把捂住他嘴:“实不相瞒,兴致突然又回来。”
黄裙侍妾掩嘴窃笑:“方才还说咱们像妖精山怪,现在看来,倒不知是谁来无影去无踪。”
萧王府仆役早已备好热水,季燕然反手关上门,刚欲替他脱去湿透外袍,云倚风却已经抬高腿,看架势是要脚踩进浴桶中。
“云儿!”季燕然将他拽住,“站好。”
云倚风被他拖得踉跄,又站不稳,便索性整个人都贴上去,双桃花醉眼泛着红,含含糊糊说句,站不好。
季燕然暗自头疼,手攥着那冰冷手指,另手去抽锦缎腰带,云倚风顺势趴上他肩头,边继续装醉,边飞速想着接下来要如何应对,好躲过这淋雨酗酒大罪过——兵书里虽有三十六计,但此时此地最好用,显然只有美人计条路,主意打定,云门主把扯住心上人衣领,重重向前拖,季燕然猝不及防手拍入浴桶,溅得晶莹水花四起,险些闪腰。云倚风立刻手脚并用缠住他,嘴里哼道,三更半夜,王爷带来河边做什?被人看见多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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