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也是陆公子,要更厉害些。姚小桃认真道:“你不知道——”
“知道知道,什都知道,他与另位公子,般配得很。”阿璋举手,“又好看又厉害,飞檐走壁足智多谋,谁都比不上。”
姚小桃顿顿,道:“嗯。”都被你说完,那不说。
阿璋深深出口气,自己还是别娶亲,看大哥这日子,也不是很好过。
在这半年里,画师苦寻她不得,已经跟随新军队,路去别处,从此天高地广,两个在战乱中沉浮苦命人,再难相见。
“那庙宇呢?”陆追又问。
“也是先祖所建,用最好羊脂白玉,花尽心思细细雕琢,方才将雕像完成。据说美艳绝伦,可即便那样,也不及真人半分光彩。”舒勇道,“不过在玉像完成时,还并没有那处庙宇,他只是将其时时刻刻带在身边,南征北战,睹物思人。”
屋外,阿璋道:“大嫂,你没事吧?”
“怎会有那苦命女人呢。”姚小桃抱着膝盖,看着他道,“你说,她可不可怜?”
“可怜,可再可怜也是千百年前事情,你哭什。”阿璋道,“况且这天下绝大多数人,还是过得安稳和乐,像她那苦,没几个。”
“你说得对。”姚小桃擦擦鼻子,“这回将玉像带回去,定要建座大庙,让她能在岛上安安稳稳,再也不被欺负。”
“建大庙容易,带回去却不简单。”阿璋也坐在她身边,“你没听吗,外头没有,就在冥月墓中,那是陆家祖坟,里头机关重重,谁能闯进去。”
“陆公子啊,他可厉害。”姚小桃道。
阿璋抱怨:“大嫂怎也不说大哥厉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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