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。”陆追道,“皇上先前想招入朝,除频繁赏赐珍宝,还接二连三说过好几桩媒。”
萧澜:“……”
“可别提。”陆追骨碌坐起来,后怕不已道,“那朝中有位刘大人,别什都不做,专管说媒,神婆样絮絮叨叨,经常来山海居坐就是天,劝都劝不走。”
萧澜扯住他脸颊,好笑道:“看来这朝中也不缺人,居然还有大人专门做这个,都把你许给谁家?个个说来听听。”
“那可就多。”陆追挑眉,“还救过不少风尘女子,到现在去仰歌坊听小曲儿,都不用付银子。怎样,有没有觉得这些年忘,你可实打实亏大发?”
门下,“你当是文人赛诗,还是殿试会考。”
“牙尖嘴利,说不过你。”萧澜继续喂他吃糖,“说到殿试会考,温大人先前还在信中提过,说可惜你无心为官,否则定能中状元。”
“状元哪有那好考,大人胡乱吹嘘,你也信。”石凳太凉,陆追索性在他怀中寻个舒服姿势蜷着,道,“现在这样就很好。”
萧澜替他将头发顺整齐:“那还想去西北吗?”
“自然。”陆追道,“只在书中看过大漠孤烟长河落日,先前原本想同大当家起去,可还未来得及提,温大人就调任到苍茫城。”然后便是阵鸡飞狗跳欢喜情缘,大家人顺顺利利搬到王城,先成亲再打仗,哪里还有空再与自己西行。
“正好。”萧澜捏住他鼻子,“也不想别人陪你去。”
陆追靠在他胸前,道:“皇上若知道杨前辈愿意教你,定也会很高兴。”
“你经常提起皇上。”萧澜看着他。
“皇上是明君,也是难得好人。”陆追道,“待到将来见到他,你就会明白意思。”
“经常给温大人送肘子,听着是挺不错。”萧澜打趣,“你呢?除茶叶茶具,有没有趁机也蹭些其它值钱东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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