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子心下吃惊,还想说什,抬眼却撞见鬼姑姑那阴冷神情,赶紧又低下头去,退到两边按下机关。
“方才也在想。”萧澜道,“所以要药师身体出问题,暂时离不开所居大殿,要……她抓不止这个人。”
陆追心下猛然动,抬头与他对视。
鬼姑姑路蹒跚,回冥月墓中。
“药师呢?”她问门口弟子。
“回姑姑,药师直在药庐中,已经有七八天未曾出来。”弟子道,“进去之前叮嘱过,谁也不准打扰。”
“又要去?”萧澜道,“都问两回。”
“可前两回问时,她都惊魂未定,语无伦次。”陆追道,“再问回,说不定会有新发现。”
萧澜点头,与他道去客院。有自家娘亲陪几天,那农家女精神果然养好不少,再看陆追生得好看斯文,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,躲在帐子后偷眼看他。
“在下虽知道姑娘不愿回忆那墓穴中事,可事关重大,所以还是不得不再问回。”陆追道,“还请莫要见怪。”
“嗯。”农家女点点头,又为难道,“可确实什都不知道,那天在田埂上,不知怎就晕过去,再醒来就到那黑漆漆山洞里,然后这位大侠就来救,……也不知还该说些什。”
众人都在在家中等着,见他二人安然回来,方才松口气。
“那老妖婆没怀疑你吧?”杨清风问。
“本就说是实情,有何可怀疑。”萧澜道,“这多年,药师与姑姑之间其实直摩擦不断,全靠着同命相连来维持平衡。”而旦这个平衡被打破,冥月墓就已倾斜大半,如同挑在塔尖块巨石,即便没有外力去推,也样摇摇欲坠。
回到卧房后,陆追拉开萧澜衣襟,看着他胸前青黑掌印,皱眉道:“怎打你也这狠。”
“气急吧。”萧澜道,“况且她心里清楚,这掌还不至于会大伤到。”
“也不能吗?”鬼姑姑问,声音有些寒凉。
“姑姑自然是可以,可……”弟子想想,还是壮着胆子道,“可药师练功时若被打断,恐会受伤。”这墓中都知道她二人关系,个受伤,另个只怕也会吐出口血。
“何时出关?”鬼姑姑又问。
弟子道:“约莫还要十日。”
鬼姑姑摇头:“开门。”
“这多天,直没人给你送水送饭,也没人来看过你?”陆追又问。
“没有,后来饿极,连地上苔藓与野草都趴着吃过。”农家女迟疑道,“那人像是想饿死。”
“姑娘受苦。”陆追站起来,“好好歇着吧,在下问完。”
萧澜随他出卧房,道:“大费周章抓人,却想饿死?”
“这姑娘被救回来时,确饥肠辘辘,虚弱至极。”陆追道,“药师与她无仇无怨,自然不是为将人饿死,更像是临时有事,顾不上她。”
“要上些药吗?”陆追问。
萧澜摇头:“不用,过几日自己就好。”
“也不知道躲开。”陆追替他将衣服整理好,“歇会吧。”
“心疼?”萧澜在他耳边问,手也在腰下轻浮掐把。
呼吸出热气痒痒酥酥,陆追侧首躲开,扯住他脸颊笑道:“既然这有精神,那别睡,随道去看看那救回来姑娘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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