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与澜儿办事,自
陆追哭笑不得,又被他没来由折腾半天——像个讨糖吃小孩般,直到将便宜占够,这才肯起来穿衣洗漱。陆追靠在被褥中看他,腰酸背疼腿脚乏力,半晌后实在忍不住,道:“无非大三岁罢,为何体力会错差这多?”
“这和年龄没关系,”萧澜替他穿好鞋袜,慢悠悠道,“同上下有关系。”
陆追用另只脚踢他。
“别动。”萧澜握住他脚踝,侧首先印上个吻,方才道,“这人骨头硬,别磕疼,嗯?”
登徒子什样,就你这样。陆追把将人拍开,站在地上活动下筋骨,方才神清气爽出大帐,恰好杨清风也正在四处巡视,见到他后笑道:“这脸精神气,看来昨晚应当睡得挺好,正好,随道吃饭去。”
三五不时就有巡逻卫兵经过,更有狂风呜咽呼啸,将门帘吹成饱涨帆,若什时候系带断,门口又恰好路过队人……想及此处,陆公子道:“那就骑着骆驼出走他乡。”
萧澜并未接话,只用被子裹住两人,又将那豆丁大灯火也吹灭。四周立刻黑下来,身体旋即紧密贴合,陆追勉强挣扎两下,却反而被把捞起腰肢,衣物不知何时已变得松松垮垮,勉强挂在身上,该遮地方处也遮不住,想到此时此刻被褥中大好春光,萧澜呼吸粗重,从身后将人抱紧,亲吻愈发火热。
厚重棉被隔绝视线,却隔不住波波涌上绵绵春情。陆追手指紧紧抓着枕头,将自己整个缩进被子里。黑暗能带给他短暂安全感,以及在这片黑暗中,他也能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身后之人每次动作,缓慢,有力,是世间最甜美折磨。
在这种事情上,萧澜向来就极其温柔,这回也不例外,哪怕在最应当失控时候,也依旧是体贴而又细心,他捏起陆追下巴,将所有声音都淹没在交接唇瓣中,手臂亦直紧紧拥着那战栗身体,好让对方能有足够多时间,在自己怀里慢慢平复下来,再精疲力竭沉沉睡去,继续做有花有草,落英缤纷美梦。
翌日清晨,陆追醒得很早,早到连先锋营里都是片寂静,只在远处有隐约锅碗碰撞声音。
“想到个办法,”陆追开门见山道,“关于们昨天说那件事。”
“说说看。”杨清风捋捋眉毛,赞许道,“就知道,你定然会有主意。”
陆追将自己想法大致讲遍,又问:“不过,佘莽靠得住吗?”
“靠得住,他啊……”杨清风四下看看,方才道,“比起贺将军,佘先锋倒是更愿意跟着澜儿,他二人脾气相投年龄相仿,打仗风格也样,都是风风火火,不愿多吃半分亏。”
“那就成。”陆追放心,“师父觉得如何?”
“在想什?”萧澜替他将头发理顺,又俯身在鼻尖上落下个亲吻。
陆追道:“想昨晚。”
“昨晚?”萧澜闻言笑,翻身将人压住:“昨晚表现如何?”
“别闹。”陆追扯住他耳朵,提醒道,“等会还有正事要做。”
“怪不得古往今来,无数英雄豪杰都折在美人手中。”萧澜盯着那双隔水泛雾桃花眼看阵,又抱着人耍赖,“若你这阵肯多陪个时辰,天大正事也先由它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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