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追脚底抹油,跑得飞快。
时之间,善堂内乌烟瘴气,鸡飞狗跳。名大腹便便男子刚跨进门槛,就听前头传来阵老太婆哀叫,顿时惊跳,不确定地又问回:“这里当真是善堂?”不是刑堂?
“是是是,齐老爷有所不知,这善堂内前几日住进来名疯老太,时不时就会凄厉叫出声,可你说咱们也不能因为她病她疯,就将人赶出去不是。”管事赶忙解释,又糊弄道,“已经请大夫在看。”
齐老
陆追手腕被独臂老妪紧紧扣住,抽两下没抽动,想送也送不得。
待到贺晓走后,独臂老妪才松开手,道:“这大将军可当真不怎样,还不如这土匪头子有气魄。”
陆追坐回石凳:“前辈当真只与将军说关于萧澜事?”
独臂老妪咧着缺牙嘴乐:“怎,你还担心会与他谈情说爱不成?”
陆追:“……”
“是,将军没派。”陆追也跟着解释,“他本就是闲散江湖客,平日里若战事危急,便跟随大军道出战,若局势平稳,就在各个军营中混吃混喝,十天半月也不见踪影。”
“那现在局势,是危机是缓和?”独臂老妪又问。
陆追道:“将军都能亲自来善堂,自然是缓和。”
“缓和好啊。”独臂老妪啧啧,“缓和,那小心肝就能平安无事,早些回来。”
陆追未再与她搭话,而是问贺晓:“将军找有事?”
“对。”
他方才独自去前厅,却被管事告知将军早已经来后院,这才反应过来,为何方才老太太会那般爽快就放行,只好又憋着口气跑回来。
“与将军相谈甚欢,你也不必着急。”独臂老妪递给他盏热茶,打发道,“去,再去茅房蹲会儿。”
陆追问:“你与将军谈什?”
独臂老妪道:“也没什,就问问将军,那宝贝小心肝现人在何处,在做什,又打算何时回来,省得你骗。”
“替你解围,不说声谢?”独臂老妪又问。
陆追双手捧给她杯茶:“多谢前辈。”
“谢就不必,你给说说,那小心肝当真去捣乱闯祸?”独臂老妪将耳朵凑过来。
陆追道:“不说。”
独臂老妪抬手就打。
贺晓有些语塞,他来原本就是打算问萧澜人在何处,为何在飞羽集迟迟不归踪迹全无,又究竟何时才打算回来,可话还未来得及说,却已被这疯癫癫老妪抢先盘问遍,又向陆追复述遍,此时此刻,总不能再将相同问题反问个第三回?
陆追道:“将军?”
贺晓道:“十日之后,若萧少侠还未归来,怕是要劳烦陆公子亲自去请,这军中还有些要事需他去做。”
陆追点头:“好。”
“那本将就先告辞。”贺晓站起来,“陆公子不送。”
陆追道:“那将军怎答?”
“在飞羽集,探听敌营动向,不知何时才能回来。”独臂老妪嘴撇,又吐出来片瓜子皮,“无趣得很,不如你去,你去将心肝换回来。”
陆追道:“不知何时才能回来?”
“是啊。”独臂老妪不满道,“这位将军说,你且说说,哪有这样将军?将小心肝派出去,却不打算叫回来。”
贺晓道:“此番并非本将派他执行任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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