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考生不知何因,题目只做半。”陶仁德道,“但字体飘然洒脱赏心悦目,通篇文采斐然心裁独具,若是能将文章写完,只怕状元非他莫属。”
“哦?”楚渊闻言来兴趣,细细看过之后大笑,“此考生叫何名字?”
陶仁德道:“温柳年,江南人。”
“将人找来!”楚渊道,“朕要亲自见见他。”
陶仁德心里喜,回府后便急匆匆找来管家,让他快些去城内寻人。管家名叫陶大金,办事也是利索,没多久便问到那考生客栈,亲自带人找过去。
而楚渊在回宫后,还未休息两天,便又召集礼部*员至御书房,同商议此届科举之事。
沈千帆介武夫,对科举之事窍不通又大伤初愈,于是难得清闲下来,遇到好天气就满御花园乱逛散心,顺便想着能不能抽空回趟江南,据说四弟摔伤脑袋,自己这当哥哥也该去看看。不过还没等他写好折子,却又有道西北战报八百里加急连夜送来——漠北众部族在听闻沙达失踪之后,又开始不安分起来,近日连连与楚军起冲突,意图昭然若揭。
楚渊叹气:“辛苦将军。”
“皇上言重。”沈千帆低头领命,翌日便率亲卫军启程,前往西北与楚军汇合,共同镇守边疆。
科举如期举行,五日之后,经过筛选试卷送往御书房。楚渊张张仔细阅过,饱读诗书文采斐然者自然有,却也算不得多出类拔萃,更别提是眼相中,心中难免有些失望。
无数水洼向前疾驰而去,将他远远甩在后头。
段瑶:“……”
南摩邪此番却并未起回西南,而是留在琼花谷。叶瑾这日上街去逛,药铺老板都认得他,纷纷笑呵呵打招呼,说是从西南来批新草药,有不少奇花异草。叶瑾闻言果然有兴趣,进去挑挑拣拣买大堆,老板眉开眼笑帮他包好,又强行送本武林秘籍,说是药材贩子道带来卖,西南人人都想要,稀罕得很。
叶瑾接到手里翻开眼,扉页恁大四个黑字。
菩提心经。
“阁下可是温公子?”陶大金笑容满面。
“你是谁?”温柳年很警
“皇上。”四喜公公在外头道,“太傅大人求见。”
“宣。”楚渊放下手中考卷。
陶仁德进御书房,内侍照旧端来把椅子。楚渊示意他免礼落座,笑道:“太傅怎这阵来,有何事不能明日早朝再议?”
“皇上见谅,此事本不合规矩,只是老臣思前想后大半天,这份试卷若是不能让皇上看到,着实可惜。”陶仁德从袖中取出叠折好宣纸,双手呈上前。
“为何不合规矩?”楚渊问。
……
当然,虽然名字样,招式心法却不尽相同,白来财给那本是泄精,这本练则是能壮阳。
叶瑾摇摇头,随手塞到包袱底下,打算带回去当柴烧。
王城里头,关于刘府事早已传得沸沸扬扬,百姓都在感慨,当今万岁当真是厉害,登基还没满三年,便将在朝中盘踞几十年刘府彻底铲除,所有同党皆未能幸免,却又没错杀人,比如说吏部刘大炯刘大人,虽说与刘府也是远亲,却依旧好好端端当着大官坐着轿,甚至还得块御笔亲书牌匾,明晃晃挂在中堂上。
不知让多少王城里头媒婆羡慕红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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