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写,梅树今日没被挖,长得挺好。
最后再句,召个白净秀气江南才子进宫。
相谈甚欢。
彻夜未眠。
“起来吧。”楚渊吩咐内侍端来两把椅子,又随手拿起那份试卷,“这当真是你所作?”
“是。”温柳年惴惴不安点头。
“为何不肯做完?”楚渊又问。
如何能叫不肯,是当真很想光宗耀祖中状元。温柳年内心很愁苦,老老实实道:“因为考试当天,草民腹中不适。”还没开始就往茅房跑七八回,不仅腿软还头疼,后来实在坚持不下去,只好匆匆交卷,让守在外头小厮将自己搀到医馆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楚渊然,“今晚便留在宫中吧。”
惕。
“在下姓陶,是当朝太傅大人陶仁德府中管家。”陶大金恭恭敬敬道,“家老爷差来请温公子,说是有要是相商。”
“啊呀,真是恭喜温贤弟啊!”管家话才刚说完,温柳年还没来得及张嘴,周围圈书生便已经围上来,争先恐后攀谈作揖,甚至还试图拉住手。
先前不是还没人理……温柳年受惊,赶紧躲到管家身后,与他道出客栈,先是被进陶府,后又与陶仁德道,被抬进皇宫。
天色已经很晚,不过楚渊依旧在书房内等着他二人。
温柳年吃惊:“啊?”
“明日早,随朕道去早朝。”楚渊扬扬眉梢,“若是能有本事将那帮老臣说服,朕给你个探花做。”
温柳年跪地谢恩,顺便遗憾地想,为何只肯给个探花。
还是想当状元。
西南王府安插在宫里眼线,这日回到住处继续五十记录,皇上早膳吃小笼汤包,晚膳吃银丝面。
“草民参见皇上。”温柳年行礼。
见着他之后,楚渊心里反而有些诧异,因为面前书生白白净净,看着最多就十五六。先前读那半篇文章,思维之缜密见地之深刻,还当背后之人至少也有三十来岁。
温柳年跪在地上,心说怎半天也不叫起来。
“温柳年。”楚渊道。
“正是草民。”温柳年微微抬起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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