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渊刚走到门口,却又被叫住:“今晚可否起喝杯酒?”
……
段白月靠在床上:“此番来欢天寨,特意带坛雪幽。”
楚渊道:“你有伤在身。”
“金蚕线年也就醒回。”段白月道,“已经没事,况且蛊虫不比刀剑伤,只是饮几杯酒而已
楚渊道:“好。”
“还有。”段白月想想,“不管师父说些什,都不要信。”
“包括天辰砂?”楚渊问。
“传闻中才有药物,信它做甚。”段白月语调轻松,“不如看开些,至少心不累。”
“为何不早些告诉你中蛊?”楚渊又问。
四喜公公笑呵呵端罐甜汤送来,说是特意熬,大补。
段白月问也不问,几口吃得干二净。
四喜公公又道:“皇上亲自看着熬。”
段白月觉得自己方才应该吃得更慢些。
楚渊推门进来。
“你中毒?”叶瑾飞快握过他手腕试试,半晌后松口气,“没什事。想解金蚕线,就要找到天辰砂,不过上古传说里东西,就算你是皇上,只怕也不好找。”
“只是不好找,不是找不到?”楚渊刨根问底。
“天下这大,说不定哪就有呢。”叶瑾抽抽鼻子,“这种事,谁也说不好。”
楚渊闻言沉默。
“到底是谁中蛊?”叶瑾又问,“四喜吗?”
万箭穿心。”
段白月将他直接赶出去。
南摩邪连连叹气,抬头却见楚渊正站在院中,于是赶忙苦情道:“皇上,家王爷他又毒发。”
楚渊果断转身出门。
南摩邪眼睁睁看着他离开,险些要折回卧房,先将段白月掌打吐血,然后再带着段念回西南。
段白月答:“因为丢人。”
楚渊:“……”
段白月挑眉:“若不能来比武招亲,岂非要白白错失大片西南封地?”
“好好休息吧。”楚渊不想与他再多言此事,站起来道,“至于天辰砂,朕也会帮你去找。”
段白月道:“多谢。”
四喜公公手脚麻利收拾好空碗,低头退出去。
楚渊站在床边,声音很淡:“朕要回王城。”
段白月问:“何时?”
楚渊答:“明天。”
段白月笑笑,也并未多言,只是叮嘱:“路途迢迢,凡事多留几分心。”
楚渊愣愣:“为何要是他?”
“瞎猜。”叶瑾道,“除四喜,你似乎也没将其他人放在心上。”更别提是亲自上门找药。
楚渊问:“那你呢?”
“那不样。”叶瑾揣起手,“是‘这位神医’。”和你并不是很熟。
周府内,段白月潜心打坐运功,终于将金蚕线全部逼回蛰伏。虽只是短短三天时间,受煎熬却不算小,脸色也有些苍白。
到时候半死不活,看你是见还是不见,救还是不救。
此后两天,段白月体内金蚕线时有活跃,从脑髓到骨缝游走,几乎全身都要变形粉碎。最后拨剧痛袭来,整个人再度昏沉沉睡去,神智模糊间,像是有温热手巾在额上轻轻擦拭,将痛意带走不少。
楚渊将被子铺好,又将他手也小心翼翼塞回去。方才转身出门,径直去城内另处院落。
“金蚕线?”叶瑾点头,“知道,苗疆害人用蛊虫,阴毒缺德至极,你问它做什?”
“可有解药?”楚渊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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