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瑶:“…
“不想与你争论这些。”段白月摇头,“再说下月就是父亲祭日,你打算年年都在外头遥祝杯酒?”
赵五语塞,闷许久后道:“那过完年后,便放走。”
“好。”段白月点头,“答应你。”
车队路回西南王府,段白月又抽两名护卫,将杜筝暗中送往大理——她本就是无辜女子,与其继续留在火坑,倒不如带走找个小村落,隐姓埋名重新过日子。幸而杜筝在欢天寨时原本就有个心上人,得追影宫暗中相助,早就在大理置办好田产家业等她,后半生也不至于漂泊无依。
楚渊回到王城后没多久,西南便陷入战乱纷争。沈千帆身受重伤生死未卜,朝廷调拨大军征讨段白月,各地百姓都在说,战场上军队黑压压眼望不到头,这回皇上怕是铁心要收回西南。
南摩邪脸顿时拉得更长。
段白月翻身下马,弯腰进马车。
赵五正与花棠道在说话,见他进来,花棠道:“可要回避?”
段白月点头:“多谢姑娘。”
花棠笑笑,转身踏出马车。
四喜公公点头称是,将楚渊扶回卧房。
在被师父拉住之前,段白月果断关上房门。
南摩邪蹲在地上继续吐瓜子壳,他自认卑鄙无耻好几辈子,所以此番极为想不通,为何竟然能教出个这……有辱师门徒弟。
也不知将来若是见着老王爷,是该放肆吹嘘还是痛哭流涕。
第二日早,楚渊便与沈千帆暗明,先后离开欢天寨。
最后杯酒饮尽,楚渊站起来时,觉得头有些重。
段白月将人把接入怀中。
“叫四喜进来吧。”楚渊昏沉道。
“好。”段白月答应,却也没有下步动作,只是直抱着他。
楚渊闭上眼睛,眉头微微皱起。这多年,他喝醉次数屈指可数,是当真难受。
不过段白月却并未参战。
段瑶气鼓鼓被接回来,还想着要找哥哥和师父闹,却没料到回来就被告知,两人都在后山,已经待快个月。
“为何?”段瑶愣,“为躲?”
赵五哭笑不得。
“段王似乎伤势颇重。”花棠解释,“南师父在替他疗伤。”
“你打算何时放回追影宫?”赵五不耐烦。
“瑶儿要回来,你至少先在王府住阵子。”段白月道。
赵五看着窗外不发语。
段白月拍拍他肩膀:“就算是想要成亲,也该将媳妇接回西南府,在外头流浪算什样子。”
“追影宫不是外头!”赵五皱眉。
几日后,段白月也带着赵五与花棠,率部回西南王府。
南摩邪在路上买无数糖人绣花扇子小铃铛,花花绿绿拉能有车。
段白月提醒:“单凭这些东西,想要收买瑶儿,只怕远远不够。”
南摩邪闻言顿时苦脸。
段白月继续道:“若是再加上师父心爱紫金蛊,或许能起些作用。”
“好好照顾自己。”段白月拍拍他背,“待出关之后,若西北之战仍未结束,便去找你。”
颈侧传来微微湿意,楚渊睫毛有些颤抖。
段白月深吸口气,挥手扫开房门。
“哎哟。”四喜公公赶忙跑进来。
“也不必煮醒酒汤,歇着就好。”段白月道,“雪幽只会让人醉场,明早醒便会没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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