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云川皱眉:“但这事有些重要。”
“你也说,只是‘有些重要’。”南摩邪道,“他现在做事,可是迫在眉睫,刻也等不得。”
顾云川将信将疑。
屠不戒头雾水。
南摩邪哼着小调往回走。
见鬼。顾云川还当是两人在路上错过,于是又掉头折返,却恰好在街上遇到两个人。
“南前辈?”
南摩邪身边跟着屠不戒,见着他后也意外:“这三更半夜,在街上晃什?”
顾云川将自己与段白月有约,却左等又等也不见人事情说遍,又道:“王爷怕是已经到染月楼,别是路上错过。”
南摩邪道:“跟你道去看看。”
“去吧去吧,没人留你。”楚渊轻描淡写,自顾自往前走。
段白月开窍,几步追过去继续与他并肩走:“不去。”
“不怕别人空等?”楚渊瞄瞄他。
“等便等,反正与他也不熟。”段白月说得很是坦然。
楚渊被逗笑,伸手推推他:“不闹,若真有事便去,莫要耽误才是。”
段白月很是冷静:“明早别做肘子,油。”
楚渊笑:“菜也不吃肉也不吃,西南王当真难伺候。”
“今晚就不留下。”段白月道。
楚渊皱眉:“又要去哪里?”
段白月答:“青楼。”
月问:“为何要让这群人留在宫中?”
“否则呢?”楚渊与他道慢慢往寝宫走,“也不知道究竟有什目,放在王城里头,百姓怕是不会安心。”
“放在宫里,也不能安心。”段白月道。
楚渊笑笑:“在宫里是软禁,看他们有天会不会露出马脚,自会有人专门看守,又不会三天两头跑去看,有何不能安心?”
“算起来这段日子,也有不少人与这些潮崖人有接触。”段白月道,“只是能让焚星发光,却依旧只有你与那屠不戒。”实在是很不想提起这个名字。
长本事,说不定还真是夜夜留宿宫中。
如此看来,西南府办喜事日子也便不远
顾云川:“……”
三人道折返染月楼,却并无人在等。
南摩邪顿时眉开眼笑。
顾云川纳闷:“前辈似乎很不愿意让在下与王爷见面。”
“有什事,白天见也不迟。”南摩邪拍拍他肩膀,“你将来便会懂。”
“当真没事。”段白月拉过他手,“当方才什都没说,忘忘。”
月色皎皎,将两人背影越拉越长。
染月楼里,顾云川坐在琴娘房中,仰头又饮下杯酒,兴趣索然听小曲儿。
这到底是来还是不来。
等到后半夜时候,着实是困意不断,索性站起来自己找去客栈,结果问过守夜暗哨才说,王上直就不在,房中只有小王爷。
楚渊顿住脚步。
段白月失笑:“当真是青楼,顾兄前几天回王城,今写来书信说找有事,直没空去赴约,便说今晚过去看看。”
“有何事,非要三更半夜说?”楚渊和他对视。
段白月:“……”
因为只有三更半夜才有时间。
“瑶儿也不行?”楚渊问。
段白月不满:“不许再提那个小鬼。”
楚渊戳戳他:“胆子不小,敢忤逆皇上。”
“哪敢忤逆你。”段白月摇头,“若当真如此,那便——”
“嗯?”楚渊斜眼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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