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南摩邪来兴趣,赶紧也道贴过去偷窥。
段白月与楚渊道进卧房。
南摩邪与段瑶不约而同,从门口瞬间挪到墙边,继续专心致志趴着听,连姿势都模样,恨不得穿墙而入,看便知道是……亲师徒。
虽说远些,但在夜里看河面烛光摇曳,也是美景片。
客栈里头,段瑶正在问:“当真?”
“自然是真,等回到西南,为师就去坟里给你刨。”南摩邪举手发誓。
段瑶抽抽鼻子:“这回不许骗。”
“自然自然。”南摩邪连连点头。
“易容便是。”段白月握住他手。
“碰到也不行。”楚渊道,“好不容易才将他们应付完,哪有自己跑出门再撞次道理。”
这样不行那也不行,段白月撑着腮帮子,道:“无聊。”
“无聊便去青楼。”楚渊挑眉看他。
“早知你会如此惦记,昨晚便不说。”段白月哭笑不得,“实不相瞒,若不是你说,还真将此事给忘。”也是很对不起顾兄。
月多则数年。”段白月道,“那兰展虽说曾是魔头,但也已是几十年前事,所谓人死债消,那些被他得罪过门派想来也不会记恨太久。若论起谁能对他念念不忘,怕是只有那个曾经好朋友裘戟。”
“就是那个赛潘安?”楚渊道。
段白月摇头:“赛潘安与裘戟是不是同人,尚且不能肯定,只是猜测。”
“当年兰展是死在裘戟手下,两人自幼起长大,对方练是什功夫,会不会假死复生,该如指掌才是,理应不会为座九玄机就疑神疑鬼。”楚渊道,“如此有些想不通。”
“想不通就不想。”段白月道,“你管朝堂之事便好,江湖事留给。”
段瑶将自己手里握着肉串递给他把:“成交。”
南摩邪笑得满脸褶子,屁颠颠接过来吃。
楼梯上传来脚步声,段瑶皱眉:“怎听着有两个人?”
南摩邪随口道:“说不定是皇上。”
段瑶趴在门缝看,然后诧异道:“还真是皇上啊。”
“现在去也不晚。”楚渊道。
“不去,明日再去,今天想陪陪你。”段白月道,“那陪你去御花园走走?这寝宫里头着实闷。”
楚渊道:“不如去你住客栈?”
“嗯?”段白月坐直,微微有些意外。
楚渊道:“在那里也能看到荷灯。”
“西南王插手中原江湖之事,被太傅大人知道,又该捶胸顿足。”楚渊笑着看他。
“巴不得气死那老头。”段白月换到他身边坐,“可要出去散散心?看你在御书房闷下午。”
“今晚王城里头会赏荷灯,到处都是人,不去。”楚渊道,“否则又出乱子。”
“赏荷灯?”段白月道,“先前没听过。”
“也没什特别,大家起图个热闹罢。”楚渊道,“陶太傅也会带着孙子去,还有朝中不少大人,若是看到西南王出现,怕是会当场晕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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