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白月回到床上，重新将人抱进怀中。
楚渊被他折腾
夜，又有些昏沉，也没看清窗户究竟是开还是关，很快便又睡过去。陶仁德在外头转几圈，侍卫都说西南王直在睡觉没出门
天上轮圆月渐渐隐去，日头东升薄雾散开，苏淮山庄里头也开始有炊烟人影。
虽是夏日，山间清晨却也凉，段白月拉高被子，轻轻遮住身边人
赤裸肩头。
楚渊抬起胳膊挡住眼睛：“什
时辰？”
“又不用上早朝，你管它什时辰。”段白月道，“困就继续睡。”
楚渊道：“屋里头闷。”
“后来事情，便无人知道，李天似乎直就没回来过。”景流天道，“至于白头凤，有人说她死，有人说她出家，也有人说她嫁个普通人过日子，谁知道呢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段瑶道，“那李天，当真再也没有回来过吗？”
景流天摇头：“就算到现在，也无人知晓他真正身份，是死是活，去哪里，更别提是当时行踪。”
“嗯。”段瑶道，“多谢景楼主，今日
让楼主坏规矩，他日定会想法补偿。”
“段小王爷客气。”景流天将桌上毒药推回去，“若是不收这酬礼，也就不算是做生意，谈何坏规矩。”
点头：“再后来，李天不知为何，失踪。”
段瑶：“……”
“他先前为人嚣张，得罪不少江湖中人。”景流天道，“在消息传开后，白头凤也便成众人眼中块肥肉，有人依旧对秘笈念念不忘，有人垂涎她美貌，还有人想从她口中逼问出李天下落。后头家里待不下去，白头凤便连夜逃出城相出海，却依旧中仇家圈套，落入贼人之手。”
“没有武林盟主主持公道吗？”段瑶问。
“武林盟主远在西域，况且当时也没人知道，白头凤究竟是落入谁手中。”景流天道，“直到三个月后，街边才出现个疯疯癫癫白发女子，胡言乱语，武功尽废。”
段白月起身打开窗户。
南摩邪正在院中笑靥如花。
段白月“哐当”声，重新将木窗掩住，还插插扣。
逆徒啊……南摩邪摇头晃脑很感慨，转身溜达去厨房。
什叫娶媳妇忘娘。
“也是。”段瑶将小瓶子又揣回去：“那就算欠个人情。”
“好说。”景流天道，“只是小王爷为何突然问起这个，可是听到些什事，或者见到些什人？”
“也说不准，只是若前尘当真如此悲惨，那还是莫要打扰老人家。”段瑶深吸口气，“是先前将事情想得太简单。”
景流天然，微微点头：“在下明白。”
离开金满客栈后，段瑶原本想去福明村再看看，犹豫再三，却还是转身回北行宫。
段瑶眉头紧皱。
“她是偷偷跑出来。”景流天道，“后头有几个门派看不过眼，派人前去救她，却恰好遇到前来杀她人，才总算是知道背后真凶是谁。”
“谁？”段瑶问。
“个下三滥门派，名叫玄裳山庄，曾被李天人单挑全庄，结下梁子。”景流天道，“在罪行败露后，其余正道人士对其群起而攻之，虽说也算是替无辜女子报仇，但这江湖中，却再也没有侠女白头凤。”
“后来呢？”段瑶继续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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