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渊道:“这种闲散午后,你不会品茗,二不会下棋,三不愿看书,四不通音律,确该无事可做。”
段白月接话:“若都会,
段白月从来就未觉得,原来这碗毒汤也能如此好喝。
“里头都是些什?”楚渊问,“可有什药材不好找?”
“寻常毒物罢。”段白月道,“西南随处都是。”
楚渊皱眉:“毒药?”
“对般人而言是毒药,对可是解药。”段白月将残余药汁饮而尽,“否则只怕金蚕线醒来,便不会愿意再蛰伏回去。”
南摩邪连门都不走,直接爬墙回隔壁。
楚渊:“……”
“师父说话,你也是知道。”段白月关上屋门,“听听便可,可不许信。”
“南前辈也没说什。”楚渊坐在桌边,将药碗递给他,“有些烫。”
段白月道:“喂。”
更何况,原本就是……家人。
“这是药。”南摩邪将碗递给他,叮嘱,“务必要口气喝完。”
“每月十五,就是要服此药?”楚渊接在手中。
南摩邪点头:“是啊,又毒又酸苦。”所以吃完之后,务必要给点甜头才是。
“有劳前辈。”楚渊微微低头。
,也便放心,打算独自去饭厅吃早饭,却在路过厨房时,险些与个头发乱蓬蓬老头撞个满怀。
“南大侠。”陶仁德行礼,不动声色往后退两步。毕竟面前这位死又活活又死,也不知究竟是个什物件,还是躲远些好。
“陶大人。”南摩邪左手捏着根油条正在啃。
“南大侠生病?”陶仁德往厨房内看眼,砂锅正咕嘟咕嘟,四处都是药味。
“倒不是。”南摩邪道,“滋补用汤药,陶大人也来碗?”
楚渊叹气:“可也不能直如此。”
“不说这个。”段白月道,“再听到天辰砂三个字,头都要炸,有师父与西南府人去找,你也不准再插手。”
楚渊点点头,倒杯茶给他漱口。午膳也是送到房中,两人吃完饭后,段白月问:“睡会儿?”
楚渊道:“个多时辰前刚起。”
段白月道:“横竖也无事可做。”
楚渊:“……”
段白月道:“苦。”
楚渊道:“若是苦,便更该口气喝完。”
段白月想想,道:“手疼。”
楚渊好笑,盛勺汤药吹凉,喂到他嘴边。
南摩邪清清嗓子,打算继续渲染下气氛:“此药——”
“师父。”段白月出现在楚渊身后,目光如刀。
南摩邪强行冷静,摸摸自己小辫子。
“前辈回去休息吧。”楚渊失笑,“会看着他服药。”
“听到没有。”段白月单手挡住门框,微微躬身与恩师平视,“可要徒弟送师父回去?”笑容和蔼,看便知完全不是威胁。
陶仁德看着桌上散开蝎子蜈蚣蟾蜍干,笑容满面转身告辞,生怕晚会被拉住灌下肚。
想得还挺美,真想喝可没有。南摩邪晃晃小徒弟前几日给自己捆出来小辫子,继续蹲回炉边煮药。熬干再加水,足足过七八回,方才清出来端回住处。
开门人是楚渊。
“皇上。”南摩邪笑容慈祥。
“南前辈。”楚渊并未觉得不自在——毕竟南摩邪卧房就在隔壁,按照他武功修为,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昨夜前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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