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欢听?”楚渊道,“你决定便是,你决定便是,你决定便是,够吗?”
段白月笑道:“难得见你贫嘴,再说百十来遍也不够。”
楚渊双手搭上他肩头:“肯笑?”
段白月顿顿,试探道:“先前没笑?”
“小心眼。”楚渊拍他胸膛,“眼底阴沉好几天。”
“慌什,是想说,还挺有意思。”楚渊道,“将来若是有空,你教。”
“你想学?”段白月倒是有点意外,但是想想他蹲在罐子旁拨弄虫,似乎还挺可爱,于是口答应。
“这回刘锦德回去,非但无所获,反而还弄得上百人浑身瘙痒,若是再运气差些,说不定连楚项与翡缅国主黑鸦都会被殃及,肯定会抱怨。”楚渊道,“你想让他们自己起矛盾?”
段白月点头,从袖中取出封书信:“前几日你直在忙,便没说,这是鬼手前辈刚差人送来。”
“秦宫主师父?”楚渊抽出信纸。
“不要为这些事心里不痛快。”楚渊拍拍他胸口,“不值。”
段白月在他耳后轻轻吻下:“好。”
“为何要放他走?”楚渊又问。
“如你方才所说,大战在即,刘锦德却乔装成女子混入楚军大营,只是为能看你眼,这事可不是谁都能想通,更别提是楚项,估摸着早就已经咬牙切齿。”段白月道。
听到那句“只为能多看你眼”,楚渊微微皱眉。
段白月道:“有人觊觎你,自然心里不痛快,这可与心眼大小没关系。”
“鬼手前辈即便隐居仙山不问世事,但也总归是身处南海。”段白月道,“若据他信中所说,楚项与刘锦德之间虽是合作关系,却经常会起争执,两人性格差异极大。在刚到南洋之时,刘锦德靠着残,bao铁血手腕,确帮楚项不少忙,不过这多年下来,楚项带兵打仗能力早就超他。毕竟是皇家出身,眼界与谋略是打小就练出来,相比那直小心谨慎耳听八方想要谋逆刘府来说,天上地下。”
“刘锦德应当也能觉察到威胁。”楚渊道,“解楚项,他最容不下大权旁落,兔死狗烹鸟尽弓藏,现在战时尚且能忍,可帐却是笔都不会少记,会等着秋后起算账。”
“刘锦德越能感觉到,就会把现有兵权抓得越牢靠。”段白月道,“有他在,看似们多个敌人,但却能在某些事情上牵制住楚项。若能再多挑拨几次,让他二人间隔阂越来越大,对们而言反而是好事。”
楚渊点头:“你决定便是。”
“就喜欢听你这句。”段白月点点他鼻头。
段白月拇指按上他眉心,揉揉方才道:“方才在刘锦德逃走之时,往他身上撒瓶红荀虫卵,等他路逃回翡缅国,少说也会将此物传给两百人。”
“毒药还是蛊虫?”楚渊先前从没听过。
段白月摇头:“刘锦德在翡缅国内泡这多年,般蛊虫近不到他身,这红荀也不是什阴毒之物,被沾上之后不死不伤,就是全身奇痒无比百爪挠心,多则月,短也能有个七八天,而且无药可救。”
楚渊闻言先是好笑,后来又捏他把:“你西南府里头到底都养些什东西。”
段白月立刻道:“红荀是瑶儿养。”和并没有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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