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白月意外:“知道什?”
“知道你想带回西南。”楚渊与他对视,“现在做不也无妨,记着便是,总有天,你能将这所有烦心俗世都抛在脑后,日日看泉听风,手谈品茗。”
段白月收紧双臂,考虑自己要去找谁学下棋,品茗倒是不用愁——喝茶还是不难,只消张开嘴。
楚渊安慰:“五子棋也是棋。”否则看这副愁眉苦脸之相。
段白月僵下,然后在他侧脸咬口。
叶瑾听到这头发生事情,赶忙与段瑶过来看,结果还未来得及敲门,就从窗户里看到两人正搂做团,亲得难舍难分,于是瞬间都有些呆滞。
不是说有叛贼混上船,为何不是在议论公事。
幸好段瑶反应快,及时拖走叶瑾。
叶谷主痛心疾首,脚步虚缓,人心不古,世风日下,天子白日宣*,这定是秃头错。
都不举还如此*荡,非常想不通。
“旁人心里在想什,你如何能管着。”楚渊拉过他手,按在自己心口,“知道这里只有你人,便足够。”
段白月看着他眼睛。
“还有,”楚渊扯住他耳朵,随手拧,“方才你居然敢推开。”
“啊?”段白月想下,反应过来他在说什后,大感委屈,“刘锦德那阵已经撕面具。”难道还要继续亲,耳朵都要被拽掉,下手为何不轻点。
楚渊道:“那不管。”
由于刘锦德出现时间极短,因此并未招来太多人注意,甚至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还有这出戏。大楚军营里依旧风平浪静,按照原计划路南下。而相对来说,翡缅国内可就没这消停。刘锦德路回去之后,前两日还好,到第三天,却全身骤然起大片大片红色疹子,摸着粗糙不平,时时刺痒难耐,几乎要用手抓出脓血来。楚项自然知道他前阵子出海,只猜定又是与楚渊有关,也懒得问。没曾想回来居然就带病,担心是什厉害蛊虫,当即请来黑鸦亲自在他房间周围撒圈药,以免其余人也被染上。
刘锦德在屋内坐立难安,还要听外头黑鸦嘴里絮絮叨叨摇铃念咒也不知在说些什,心里更烦躁,握拳狠狠砸到墙壁上,随口骂句脏话。
黑鸦在外头听到动静,眼底闪过
段瑶帮他顺气,以免亲爱哥哥又又又又被阉掉。
“是。”许久之后,段白月方才将人放开,拇指摩挲过那柔软唇瓣。
楚渊道:“嗯,你个人。”
段白月扣住他腰,想要说什,却最终还是咽下去,只在额头轻轻碰下。
楚渊笑笑,靠在他怀中道:“知道。”
段白月:“……”
那不管?
看着他眉毛鼻子都皱在起,脸衰相,楚渊眼底带笑,凑近在他唇上咬口。
段白月含住他舌尖,含含糊糊道:“补回来?”这次即便是天塌,也要先把媳妇亲完。
两人紧紧搂在起,亲吻越发激烈起来。段白月恨不得在他身上到处都留下属于自己标记,最好旁人连想多看眼都是奢望,从额头辗转到锁骨,复又重重吮住双唇。楚渊整个被他拥入怀中,四周都是最熟悉浅淡香气,闭上眼睛便不想再睁开,懒洋洋,被他有力臂膀环住腰,心也跟着贪恋起被保护安全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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