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来不会,可先前……”楚渊侧靠着,苦笑,“他身伤病,皆因而起。”
“好,不说。”叶瑾捂住他眼睛,“睡觉。”
“温爱卿也觉得妙心对朕有非分之想?”楚渊问。
叶瑾冷静道:“那怎会知道。”
“朕还不清楚你们两个人。”楚渊挥手扫灭烛火,“明日宣他来见朕。”
楚渊道:“朕会自己注意。”
“可既然你已经起戒心,为什不干脆请他下船?”叶瑾裹着被子挪挪。
楚渊道:“先前是因为不确定,朕总得弄清楚他究竟要做什。后来多个理由,阿沉曾亲眼目睹他在处荒岛上发疯,地动山摇,内力不可小觑。”
叶瑾吃惊:“还有这种事。”
“心里执念太深人,最容易入魔。”楚渊道,“将他留在身边,来便于监视,二来他武功高强,在作战时对大楚有利,特殊时期,切以战事为重。”
“段白月啊?”叶瑾哼哼。
楚渊点头。
“那妙心到底是图什?”叶瑾愈发茫然。
楚渊道:“他想让朕做个好皇帝。”
叶瑾:“……”
大哥,大家彼此都很生疏,要有距离感。
“他从没说过这个。”楚渊摇头。
“才不信。”叶瑾撇嘴。
“当真没说过。”楚渊道,“骗你作甚。”
“可他看着心眼也不大。”叶瑾疑惑,为何连自己都忍不事,他却能忍。
叶瑾道:“哦。
“果真是当皇上,”叶瑾单手撑着腮帮子,“明知道对方是疯子,还要留在身边,再假装什都没看出来,任由他天天站在甲板上看你。”这也能忍。
“朕说,打赢这场仗最重要。”楚渊道。
叶瑾躺在他身边,过阵子,突然问:“有没有什人,是你永远都不会利用?”
“你。”楚渊道:“再加个瑶儿。”
“没?”叶瑾哼道,“那段白月呢?”
叶瑾道:“有病。”
“不过有时候执念太深,未必就是好事,就如先前裘戟,心想扬名天下,将自己弄得疯疯癫癫半人半鬼,不得善终。”楚渊道,“妙心便是另个裘戟,只不过他不是为自己,而是为朕,他想让朕千古流芳,所以绝对不会允许整个过程中出现哪怕丁点他认为污点。”
“这和他有什关系?”叶瑾实在无法理解此等莫名其妙执念,相比起来,裘戟反而成正常人。
楚渊道:“将来你或许可以亲自去问他。”
“不行。”叶瑾道,“即便如此,也不能让他继续靠近你。”比起非分之想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,只是从*魔变成疯子,更危险。
楚渊笑笑:“你不必想他,只管说自己看法。”
“还能说什,说完。”叶瑾道,“那和尚对你图谋不轨,那个方面,不轨,你懂吧?”
“懂,不过这你真想错。”楚渊拍拍他脑袋,“你只说对句话,他有可能会为朕背叛整个大楚,不过绝对不会是因为儿女私情。”
“为什?”叶瑾纳闷,“他看你眼神,还有平时言行举止,怎看都不像正经出家人,你若执意不信,不如们来问问温大人。”那可是大楚第聪明人。
“若真如你所言,不等朕将他请下船,有人便会先动手。楚渊道,“哪里会忍到现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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