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柳年坐在甲板上,生闷气,吃个糖,还奇酸。
不如辞官。
“皇上,皇上!”温柳年兴冲冲跑去船舱,“星象是吉兆,千古难遇吉兆啊!”
楚渊放下手中折子,心不在焉道:“哦?”
“是真。”温柳年笃定道,“微臣这回定然没看错。”
楚渊头疼:“朕确是在担心,不过爱卿这欺君之罪次两次能免,次数多,俸禄可就没。”
“微臣当真没有欺君。”温柳年瘪嘴,更不是因为前两天被叫到房中训通,并没有很委屈。
“乖乖,怪不得路都没动静。”司空睿道,“可算是知道,这多年刘锦德与楚项都在做些什。”想砍这多木头,想来也要花个七八年。
“阵门在何处?”段白月问。
“在岛礁中心处。”段瑶道,“要将珠子用内力贯入地下,才可引来海水毁坏阵法,可们至少也要先进去看看,才能找出阵门位置。”
“去。”司空睿往手心哈口气。
“等等。”段白月握住他手,“那些圆木上有东西。”
”
过阵子,又提醒:“先说好,和没关系。”并没有出卖战友。
楚渊在黑暗中扬扬嘴角,却丝毫睡意也无,心里想着那艘远去战船,不知不觉便到天亮。
段瑶升起风帆,道:“若风直这吹,们提前天便能到那处岛礁。”
“刘锦德老巢,会这容易就被们靠近?”司空睿心里没底,“不出些乱子挨顿打,总觉得有些不安稳。”
楚渊冲他招招手。
温柳年小跑上前。
楚渊递给他罐子糖:“小瑾自己做,拿去吃,不准再说话,退下吧。”
温柳年抱着罐子,不甘不愿往出走,临到门口深情回头——当真是吉兆!
楚渊继续翻看折子,头也不抬。
“什玩意?”司空睿揉揉眼睛,朝着远处看过去。
“是钱串子。”段瑶惊道,“当日飞在半空下毒雨那些。”
司空睿立刻蹲下:“那还是不去。”
“这要怎闯过去?”段瑶脸苦相,当日下毒雨用蜂蜜能解,可这回也不知是什,而且如此巨大片,飞起来怕是能将支军队都撞飞。
段白月看眼天际,上头星辰闪烁,异常明亮。
段白月与他对视。
司空睿纳闷:“怎?”
段白月道:“想来当初你成亲之后,定然是被秀秀天天困在树上用狼牙棒抽打。”否则为何能受虐成这样。
司空睿不屑看他眼,打算将来等回去岸边后,去各处寻些后宫嫔妃内斗惨死话本打包送往西南府,好让此人早些知道,等他年老色衰,生活将会是怎样凄凉情形。
船穿过各处岛礁,出乎意料平静。离约定十五月圆还有两天,三人便顺利抵达目地附近,透过茫茫白雾,无数巨大圆木被安上铁刺,树立在岛屿周围,将之密密麻麻围起来,整座海岛更像是个巨大木桶,根本看不清里头到底有些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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