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王爷。”内侍在外头小心翼翼道,“该起驾去御书房。”
“走吧。”楚渊捏起段白月下巴,凑近亲下,“有难同当。”
“万他真被气死呢?你又要生气。”段白月撇嘴,“夫妻本是同林鸟,嗯,各自飞。”
“去准备个软轿。”楚渊
“许多大人都在御书房外。”叶瑾比划,“每人手里这厚摞折子。”
“太傅大人呢?”楚渊问。
“也在,不过手里倒是什都没有。“叶瑾道,“看着脸色煞白,脸凝重坐在围栏边,也不知在想些什。”
段白月觉得自己脑袋又隐隐开始疼。
“日月山庄暗卫都在帮忙看着,章太医在,温大人也在。”叶瑾道,“等你宣召他时候,也会道过去。”如此大阵仗,只求别再出幺蛾子。
段白月替楚渊擦干头发:“累吧,睡阵?”
“喝杯茶就好。”楚渊道,“再传些点心垫垫肚子,便去御书房吧。”
“自打在南洋受重伤,就没正经休息过几天。”段白月叹气,“你也就仗着有叶谷主,不把自己身子当回事。”
“去看眼就回来。”楚渊拍拍他,“好不好?”
段白月捏把他鼻子:“今日特意空出来半天时间,就是想让你好好歇着,明日又是整天庆典与宴席,估摸着又要子时才能完。”
:“你说进宫之后,什都不用干,天天只管躺在孔雀羽毛毯子上,喝着燕窝听大戏。”
楚渊将他扯到浴桶中:“你记错,没有这回事。”
段白月撇嘴:“皇上也能骗婚?”
“就骗你,怎样?”楚渊蹲在浴桶边,挑眉,“再多说句,便叫嬷嬷进来帮你洗澡。”
段白月:“……”
楚渊闻言有些哭笑不得,却也没有别办法。待到叶瑾走后,段白月道:“如此对比,先前在西南府教认字那位夫子,简直就是天下第大好人。”被塞虫也不生气,捏着丢掉继续之乎者也,从不发火,不会向父王告状,更不会管自己将来要娶谁。
“小时候怕太傅大人,是因为功课不好会挨罚。”楚渊道,“初登基那阵,又担心他会被刘家拉拢或是暗杀,依旧整日提心吊胆。现在好不容易翅膀硬,却又怕他会气之下翘辫子。仔细想想,还真没有刻能安心。”
段白月道:“这死老头……嘶,这位老人家,到底打算何时告老回乡?”
“不知道。”楚渊拎着他耳朵乱摇,“或许要等你给生个儿子。”
西南王态度诚恳:“尽量。”
“没办法,总要当个好皇帝,才能心安理得让你在后宫骄奢*逸。”楚渊道,“怎样,想要白玉凉亭,还是镶满宝石大床?”
叶瑾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这句,顿时很想扶着墙昏迷,这都是些什鬼。
楚渊:“……”
为何也没人通传。
看着他通红耳根,段白月忍半天,方才没有笑出来。
段白月道:“这个,不好吧。”男女有别。
楚渊道:“来人。”
段白月迅速坐回浴桶,认输闭嘴。
门外群小太监面面相觑,方才那声“来人”,究竟要不要进去——按理说是要进去,可四喜公公又吩咐过,得学会揣摩圣意,不能瞎往里闯。
幸好,直到过很久,里面也没再传出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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