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云泽问木青山,“你也要去?”
“你是说善堂?”木青山点头,“自然,会路陪着大人。”
温柳年道,“师爷最近也累,还是留在府衙休息吧。”
木青山赶紧道,“不累。”
“不累也要休息。”尚云泽带着他往外走,“就这定。”
“要来帮忙剿匪?”尚云泽看完后冷笑,“原来炼蛊真会炼坏脑子。”
木青山劝慰,“事情尚未弄清楚之前,说话还是要客气些,万这位穆庄主真是好心呢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尚云泽摇头,“若是你打算要成亲——”
木青山窘道,“没打算要成亲。”
“打个比方罢。”尚云泽看似很冷静。
“算是云南数数二大门派,庄主名叫穆万雷,名字听着威风,却是个成日喝药病秧子。”尚云泽道,“脸色年到头都寡白寡白,看得人心里发毛。”
“人品如何?”温柳年问。
尚云泽道,“不怎样。”
“可否举个例子?”温柳年刨根问底。
尚云泽想想,道,“长得丑。”
“个云南苗疆江湖门派,要千里迢迢来这苍茫城替官府剿匪?”木青山闻言纳闷。
“师爷也觉得不合理?”温柳年看他。
“岂止是不合理。”木青山道,“听上去几乎没有任何可信度。”完全就像是疯癫之人在胡言乱语。
“没错。”温柳年点头,“虽说朝廷与武林门派也经常会联手,但那大多是在合情合理情况下,像穆家庄这样无事献殷勤,九成九都是抱有别目。”
“书信中可有点明?”木青山问。
“但是——”
“没有但是。”尚云泽打断他。
木青山:……
但是直待在府衙也很闷呐
温柳年点头,“堡主请继续,师爷要成亲,然后呢?”
木青山:……
为何定要举这种例子。
“要成亲,自然就要准备许多事情,这种时候邻里搭把手无可厚非,但若有个陌生人千里迢迢从京城写来书信,说要专程赶过来帮忙打下手,谁都会觉得此人多半有病。”尚云泽道,“但穆万雷脑袋绝对好用,所以只能解释成是另有所图。”
“管他。”时半会也出不头绪,温柳年索性将信纸收起来,“明日便是腊月二十八,早就要起来去善堂,关于穆家庄事姑且留到年后再议。”
“咳咳。”木青山惨烈被茶水呛到。
“苗疆善用蛊毒,穆万雷更是用蛊高手,甚至还有传闻说他用仇家炼制尸油。”尚云泽道,“虽说没有证据,但总归无风不起浪,况且看他成日印堂发黑昏昏欲睡,说没有碰过蛊虫也不会有人信。”
“听上去就不像是名门正派。”木青山皱眉。
尚云泽问,“怎突然提起穆家庄?”
“堡主请看。”温柳年将书信递过去。
“倒是没提。”温柳年道,“只说若们愿意,那便修书封交给驿馆,待到明年开春,穆家庄弟子就会赶往这苍茫城。”
“大人怎想?”木青山接过信纸看遍,“对方态度似乎很是诚恳。”
“现在还不必着急做决定。”温柳年道,“况且这种江湖中事,还是先请教下尚堡主为好。”
“请教什?”尚云泽推门进来,恰好听到这句话。
“关于苗疆穆家庄。”木青山问,“堡主可曾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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