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这说,那岂不是不用打。”木青山道,“什都不用做,只要守着山路便好。”
“如此太耗费精力,对们来说不合算。”尚云泽摇头,“山中日子就算苦,若是有毅力,也未必过不下去,毕竟四处都是野物,溪涧里还有鱼,要是对方直肯不下山,们总不能直据守原地。”
“也是。”木青山问,“那接下来要怎办?”
“姑且再吓吓。”温柳年道,“剩下留在山中,再想其余方法。”
于是从第二天开始,城内传闻便愈发野马
牢头喜颠颠挨个发糖豆。
这次归降土匪自称黑风帮,说是共就十几二十人,原本日子就过得紧巴,前些天还被虎头岗扫荡过回,几乎连肚子都混不饱。
“都被抢走些什?”温柳年连夜升堂,虽说脸色依旧苍白,不过威严却半分不减。
土匪道,“也不是什值钱之物,就是些米面腊肉,连盐都被抢。”
温柳年道,“那黑风帮内可有值钱之物?”
这要如何问?吃完早饭后,木青山在院内转圈消食,顺便蹲下看蚂蚁搬家。
“小木头。”尚云泽跨进院门。
“堡主。”木青山站起来。
尚云泽道,“替你换张新床。”
“啊?”木青山被震下。
可放心。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温柳年捏捏下巴,“江湖之中,毕竟还是好人居多。”
木青山点头,“尚堡主也是个好人。”
温柳年淡定夹些小咸菜,“最近师爷与堡主相处如何?”
“很好。”木青山认真点头,“许多事情都是尚堡主在做,连米面油都是他差人去买,还帮忙换府衙内所有破旧桌椅。”
土匪齐齐摇头,“没有。”
木青山在旁撇撇嘴,过得如此凄惨,那到底为何要做土匪。
审完之后,温柳年叫来衙役将众土匪押回监牢,然后又拿起口供翻阅,“师爷怎看?”
“先前听赵大当家他们说,虎头岗应当算是苍茫山中大土匪。”木青山道,“开始抢米面粮油,说明已经吃不饱肚子,而若是连他们都吃不饱肚子,那其余匪帮日子只会更加难过。”
“这也是预料之中事。”尚云泽道,“土匪不可能会自己开山种地,都是缺什抢什,而如今大人彻底断他们后路,坐吃山空日子久,自然会熬不下去。”
尚云泽道,“先前那张床太硬。”
“太硬多铺几床棉被便好,为何要将整张床都换掉?”木青山很是过意不去。
尚云泽道,“正好腾云堡内有张床闲置不用,总比丢掉要好。”
听是闲置之物,木青山也便没有再推辞,再加上府内还有不少公务,跑出跑进几趟,下午也就忘这回事。
傍晚之时,暗卫又带回来几个土匪,说也是自己跑下山,哭着喊着要解药。
“只有这些?”温柳年问。
木青山疑惑,“难道这些还不够?”就算是吃大户,也断然没有抱住个便不撒手道理啊,而且苍茫城虽然穷,却还是有几个员外老爷在,为何就从不见大人去敲诈?
温柳年意味深长,“说不定尚堡主觉得远远不够。”
木青山笃定,“觉得已经足够!”总不能直想着占人便宜。
温柳年慢条斯理吃糖饼,“师爷若是不信,可以亲自去问尚堡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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