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有动静,便也不是他。”穆万雷道,“不过既然都来,那无论耗费多少时间精力,定然都要达到目,也好除去这根心头刺!”
府衙之内,温柳年照旧是连夜审问,不过却也没问出太多新线索。
“这也是意料之中。”赵五道,“毕竟先前已经审过大大小小十几个匪帮,山中情况已经解七七八八
看清被擒土匪中并无赵越后,穆万雷与穆万雄都有些失望,却也都松口气。
“大人辛苦。”木青山迎上去。
“是发财门与落鹰寨。”温柳年道,“两伙人鹬蚌相争,们正好渔翁得利。”
尚云泽笑道,“大人果真是福命。”
“恰巧撞到而已。”温柳年道,“什时候能将山中匪帮系数清剿干净,那才真叫福命。”
那两伙土匪先前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,自己居然会以这样方式与官府交锋。龚发才还要稍微好些,因为官府此行明显是要对付发财门,而相对来说,杨鹰则简直是连肠子都要诲青,也更加认定龚发才定已经暗中降官府,否则怎会这巧,自己下山就刚好撞上?
“大人。”暗卫上前来报,“杨鹰与龚发才路不断骂骂咧咧,都觉对方定是官府内线,甚至还险些扭打起来。”
“甚好。”温柳年笑眯眯道,“将两伙人分开押送,最好能让他们坚信不移自己是被对方出卖,误会越大越好诈。”
为不,bao露行踪,赵越与陆追自然不会道出山,而是中途就分道扬镳,自小路回尚云泽宅子。山道口,穆万雷与穆万雄正在不住往山上张望——自打知道温柳年今夜带着暗卫进山开始,他二人就直焦躁不安,既盼着他能次抓到赵越,又怕赵越会说出什不该说话,有心想进山看究竟却被尚云泽阻拦,说是担心会打草惊蛇出危险,只能在原地干冒火。
“真是没想到,两位庄主竟然如此关心剿匪之事,三更半夜还不休息。”木青山在边感慨,“若是被大人知道,定然会感动万分,说不定还会送块匾额到云南。”
“大人打算何时对付朝暮崖?”穆万雷趁机问。
“这个时半会也说不准。”温柳年捋捋下巴,“要等到审问完这伙匪徒,方可从长计议。”
穆万雷还欲说什,温柳年却已经借口有事,与尚云泽等道押运土匪回府衙。看着众人背影逐渐远去,穆万雄咬牙道,“他分明就是在敷衍你兄弟二人。”
“官场中人都是老油条,最擅长便是活稀泥,应当不是有意针对们。”穆万雷道,“你也不必纠结于此。”
“也不知究竟要在这里待到什时候。”穆万雄道,“现在苍茫山中土匪倒是越来越少,赵越却依旧丝毫动静也无。”
尚云泽在边忍笑,小书呆损起来也挺招人喜欢。
穆万雷敷衍客气几句,继续往山上看。
尚云泽道,“来。”
“嗯?”木青山抬头往山上看,片刻后果然就见着有行人出现在山道上,手里举着火把,最后头还跟着百十来个土匪,都被绳子捆在起。
值岗兵士在看到后,率先欢呼出声,其余人在梦中被吵醒,也纷纷出帐篷看究竟,等到温柳年下山之际,营地内已是火把熊熊——还未正式出战便已告捷,确是件值得庆祝之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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