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大人呢?”尚云泽问。
“应当还在睡。”赵五道,“连夜进山夜探,又审问两个匪头,歇息时已经将近天亮,大人介书生,熬不住也是理所当然。”
“再累饭总得吃。”花棠摇头,“否则只会越睡越累。”
“大当家。”陆追突然道,“可否去请大人前来用饭?”
赵越觉得自己应当是出现幻听,否则就是陆追被什脏东西附体。
温柳年道,“去书房睡夜。”
“书房软榻如何能睡得舒服,况且还很容易着凉。”花棠不赞成,“府中可还有客房?”
温柳年摇头,“没。”
“那木师爷先前卧房呢?”花棠又道。
暗卫抢答,为营造出“房屋漏风”效果,现在被褥上都是灰。
,虎头帮平日里行事狠毒,又极少与外界打交道,落鹰寨与发财门也不大可能会解更多东西。”
“也不算是无所获。”温柳年挠挠下巴,“起码能证实点,先前们确小瞧那个虎头帮。”原先以为无非就是个大些匪窝,不过根据种种线索,似乎对方也不仅仅是土匪这简单。
“确。”赵五点头,“苍茫山中土匪大多是些痞子混混,若是无人从中指点,应该很难成大气候。”
“时间也不早,有事明日再说吧。”温柳年道,“今晚辛苦。”
“大人不必客气。”赵五笑笑,“这也是分内之事。”
“大人不在府衙之中,就在们隔壁小院。”陆追又补充句。
赵越顿顿,道,“为何他会在们隔壁?”明明就有自己府衙可以睡!
“昨夜大人房中进老鼠,所以暂时在尚堡主宅子里借住晚。”花棠道。
住就住吧,但饭桌周围这多人,为何定要去叫?赵越心里很是憋屈,并且略想将陆追揍顿。但看所有人都在盯着自己,坐着不动未免太过矫情,
花棠刚想说那便让暗卫挤挤,腾出间客房出来,赵五却已经开口道,“尚堡主宅院里应当还有空房。”
“不是应当有,是定有。”花棠拍拍脑门,“亏得你说,怎把这茬给忘。”对面宅子原本可是将军府,多得是客房。
于是温柳年便收拾两件衣物,跟着暗卫到对面尚府借宿。
“是温大人啊。”管家听明来意之后,赶忙帮他收拾间干净客房,又说有事尽管吩咐,方才告辞离开。温柳年洗漱完后天色已经将近大亮,困意铺天盖地席卷而来,脑袋沾到枕头,几乎只是瞬间便睡过去。
为庆贺昨夜众人旗开得胜,第二天中午,尚云泽特意从城中最好酒楼里叫不少菜色,再加上府内厨子煎炒烹炸,几乎将大圆桌摆个满满当当。
两厢告辞之后,温柳年打着呵欠回房,推门点燃油灯,就见只硕大老鼠从棉被上跑过去,光是尾巴看着就有尺来长。
作为个手无缚鸡之力书呆子,温大人成功被惊到,本能向后退两步,却不小心绊到椅子,于是整个人都向后仰过去。
“大人怎?”听到屋内噼里啪啦声音,暗卫迅速出现,隔壁院中赵五与花棠也过来看究竟是出什事。
“无妨无妨。”温柳年惊魂未定,“床上有只老鼠,大概是临走之时忘记关窗户。”
“老鼠?”花棠嫌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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