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越拿出小盅,让它自己爬进去。
温柳年双手紧紧搂着赵越脖子,不肯下来。
地上有虫!
“没事。”赵越被他勒得有些气短,“已经装到罐子里。”
温柳年还是没放手,“会不会引来其他毒虫?”
谁能告诉她,到底是发生什事?
“红甲狼在你房里?”赵越抱着他问。
温柳年拼命点头。
赵越拍拍他背,道进卧房。
陆追建议,“大家还是散吧。”
红甲狼从枕头边爬出来,沿着衣袖窸窸窣窣爬到他手背上。
温柳年全身“刷”下冰凉。
红甲狼摆摆脑袋上触须,友好打个招呼。
“大当家要去哪?”花棠与赵五去街上吃个宵夜,所以回来略晚,刚进门就见赵越阵风似冲过来,难免都有些受惊。
赵越与两人擦身而过,带起无数枯草。
赵越继续自斟自饮。
陆追道,“大当家。”
“做什?”赵越放下酒杯。
陆追道,“你最好再去温大人房中趟。”
“凭什!”赵越瞪眼,“才不去!”
温大人顿时陷入危难,他既不想赤脚下地,又不想再见到那只胖头大红虫,更不想回到被爬过被窝!
“胆子怎这小。”赵越头疼。
“先前在蜀中时候,卧房里进两只蟑螂。”温柳年道,“然后便在书房坐夜。”
赵越胸闷,“你拿红甲狼和蟑螂比?!”
“也差不很多。”温柳年瞪他,“样瘆人。”
刚从府衙回来。”
赵越道,“你怎知道?”
“因为实在太明显。”陆追道,“除温大人,也没谁能有此等本事,将大当家气成这样。”
赵越脸色愈发铁青。
陆追道,“这次又是为何?”
“不会,红甲狼又不是蛊王。”赵越坐在凳子上,“别蛊虫躲它还来不及。”
温柳年坐在他腿上,还是心有余悸!
赵越伸手想拿罐子。
“不要动!”温柳年握住他胳膊。
赵越无奈,“莫非你还想留它在房中?”
暗卫恋恋不舍,真要就此散去吗,们都很想听听墙角。
花棠开始考虑要不要写封书信回追影宫,让宫主与公子准备贺礼。
进展虽说很是跳脱,但似乎也挺喜人啊。
见到饲主之后,红甲狼欢快爬过来,结果被赵越伸手指,“停下!”
红甲狼乖乖趴在桌上,触须抖啊抖。
陆追在后头解释,“二位不必担心,不是什大事。”
不是大事为何要跑这快?赵五与花棠到底还是不放心,于是道跟过去,却恰好看到温柳年穿着里衣从卧房冲出来,整个人都扑到赵越怀中。
陆追,“咳!”
凑来看热闹暗卫也纷纷惊叹,这种热情似火画面,大人还能不能再投怀送抱点。
花棠:……
陆追道,“红甲狼不见。”
赵越:……
赵越:……
赵越:……
府衙卧房里,温柳年洗漱完后将烛火端到床头,然后便钻进被窝,打算像往常样看阵书便歇息。
赵越道,“难得见你如
赵越将方才之事说遍。
陆追吃惊,“大当家居然舍得将红甲狼送人?”
赵越道,“暂借!”
暂借也很不容易啊,陆追打开盒子,打算喂它些酒,却见里头空空荡荡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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